“竟有如此宝贝!”叶伤槐喜上眉梢。她就说,道一观到底是偏远了些,这样的宝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齐王亦是满脸震惊:“这、宫中,这宝贝还在宫中吗?”
隶持之摇了摇头:“此异闻记载在前朝的《宫中至宝》一书中,里头载明,这口袋在一百二十年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冷练如感叹道:“若是有这样的口袋在,那就是再多的银子也能装进去了!这样一来,偷盗一百一十万两赈灾银,也不是什么难事!”
叶伤槐补充道:“或许,那偷盗赈灾银的人就藏身在那些衙役中间。他在自己轮守看管的时候,趁别人不注意,悄悄念咒施法,将那些银子全都搬空了!”
此刻,就连齐王都被说服了,面露恍然:“原来如此!”
随即,他庆幸道:“杭州那处府库大小官员、衙役下人,全都看押起来了。就待我们到了杭州,找出贼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心狠,要置那些受灾百姓于不顾!”
他说得义愤填膺。只是在冷练如请示是否加快脚程、一路疾驰到杭州时,齐王沉默了。
他右手化掌成拳,抵在自己的后腰处,轻轻捶着,说出来的话倒不见半分愧色:“本王这腰过往伤过,不能久坐。每日赶路不能超过两个时辰。”
说完,他只幽幽叹气,不再言语。
冷练如沉默。
多金贵的腰,靠在那等软绵酥柔的软枕香被上,一天还不能超过两个时辰?!
怪道他们午后出发,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这马车就已经停过三次了!照这样的脚程,苏州城到杭州府,原本两天的行程可不得走出四天来!
叶伤槐狐疑地看向齐王的后腰,目光灼灼,似乎要将齐王的衣裳盯出个洞来,好将那一把腰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隶持之眼神轻飘飘地落在齐王脸上。
齐王突然“呀”了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在众人的惊诧注视中,齐王开口:“本王心系济南受灾百姓,不忍他们多受一日的苦!这样,冷、冷大人,你就随着本王的车驾一道走。那个,隶、隶大人和叶天师,可先行去往杭州府查案。万不要因本王拖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