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父道:“三弟家里的栾儿哥过继到我名下后,城东的十间铺子就交由三弟打理。待栾儿哥成年后,再交到栾儿哥手里管着!”
城东!
十间铺子!
罗母双目大睁。
那可是他们罗家最赚钱的铺子了!
她怒急呸了一声:“真真是豺狼虎豹!”
三叔公老眼都要喷出火儿来,斥道:“罗瑞言!你是吃浮空吃上瘾了?吃你岳丈家的还嫌不够,自己亲兄弟你也巴巴看着!”
罗大爷忙安抚:“三叔,莫急莫气!这事是老三不地道,我会说他的!”
三叔公喝道:“罗瑞正,罗瑞言!我告诉你们,你们都给我死了这条心!过继的事情我不同意,我看你们谁能如愿!”
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过继要开祠堂,得族里长辈同意才行!这罗家三叔公不同意,祠堂不能开,过继这事可不就黄了嘛!”
罗父大怒:“老贼!你敢坏我一脉香火传承!”
砰砰砰!
众人闻声看去,就见叶伤槐拿着惊堂木在那里干敲桌案。
眼见大家都看了过来,叶伤槐这才笑道:“是不是我没说话你们都忘了这里是哪里了?这里是集市,大家都在赶?”
说罢,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放肆!你们都放肆!尤其是你!”
惊堂木直指罗父:“你最放肆!给我跪下!”
罗父啪嗒一声,跪了下来。
叶伤槐揉揉自己的眉心,道:“你联合妖道,残害王益周阅一案已经查明。为一己私欲,枉顾人命,罪大恶极!本司既已查明真相,就判你以命抵命!”
罗父正要开口,叶伤槐抬手一点:“没让你说话!”
罗父支支吾吾发不了声音来。
“至于罗王氏杀语春一案,”叶伤槐冲黄知府一笑,道,“本来,这案子不归我司管理,我不该插手。可是,杀人者要偿命,断错了,就害人害命了!所以……”
她环视正一脸不解注视她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罗王氏脸上:“你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我不是怜你,而是不想让真凶逍遥法外,白让你担个杀人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