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娇娇美目一转,恍然:“不是说它攀在表姐夫的背上吗?是表姐夫身上有符篆?”
冷练如摇了摇头,分析道:“如果是罗闻彬身上戴着符篆,那它之前刚攀上的时候就应该受伤。不会等到现在。”
“可能,那时候表姐夫还没有戴什么符。后来,后来,他人感觉不舒服,就翻了个符出来戴着啊……”
“如果是那样,那伤槐收它的时候,它应该在罗府的哪个角落,而不是继续呆在罗闻彬身上。”
雷娇娇一时语塞,想了想,确实如冷练如所说。
冷练如捻了捻自己的手指,总结道:“它是在罗府受的伤。那个戴着符篆的人,应该在罗府。得把那人找出来!”
雷娇娇不解:“费工夫找那人做什么?与案子有什么关系?”
冷练如轻笑一声:“谁会平白无故戴符篆?怕是心里有鬼。这个人,和语春的事脱不了干系。”
“会是杀语春的凶手吗?”误冬开口问道。戴符篆防鬼,不就是怕鬼来索命吗?
叶伤槐手指轻轻敲在桌上:“小鬼伤得重,这一养得有两天。还有一事……”
眼见大家都关切地看着她,等着她下面的话,叶伤槐也不卖关子。
“小鬼身上,我是加了功德的。之前没有发现,它这一受伤,功德显现,我才看到,他身上居然绑了一根金线。”
“金线?”冷练如谁不知道叶伤槐说的金线是什么,却直觉这个东西很重要!
“人活在世,有很多牵绊加身。我们常说,结一门亲事,是月老给牵了红线。这并不是浑说。”叶伤槐抬起自己的手,扬了扬,“普通人,只要不是孤独一身的命,他的手上都会有一条红线绑着。这头是他,另一头绑着的是他的命定婚配人。这条红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是天生自带,无法强行修改或断开的。”
“月老牵绳,居然是真的……”丹娘喃喃自语。
“但是金线,不一样!它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后天被人强加绑上的!金线往往是人用了道法或佛法,强加于两个人身上,产生的牵绊。而且,这牵绊,往往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