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盛栀再多也不为过。
但她同时也得防着沈氏被对付。
……
谢北聿在玻璃楼酒会上,和路邵东裴泽碰了杯,神色懒散。
在这里和他们喝酒真没意思。
不如在家和老婆贴贴,看看电影,做做运动。
也不知道她在楼下玩得开心不。
路邵东一直盯着谢北聿身上那件闪着鎏光的风骚外套,大惑不解。
就算要穿礼服,正经的塔士多礼服不穿,这穿的什么心机男才会穿的秀场款?
第一次看谢北聿这么穿,路邵东不知为啥都没好意思问出口,他品了口红酒,转头看向落地窗外,
“诶?那不是嫂子吗?”
谢北聿倏然睁大眼睛看了过去。
华丽的一楼通道,盛栀站在了那,挺拔舒展,整个人很平静。
站在她对面的是沈煜。
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话。
裴泽看了看楼下的两人,又看了看谢北聿,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见谢北聿没有动身的意思,裴泽忍不住发问:“你不下去?”
“下去干什么?”谢北聿一脸不在乎,“我不能妨碍我夫人和任何人的讲话自由。”
裴泽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你最好是真不会妨碍。
前两天谢北聿带着盛栀来医院,复查记忆恢复后的状况。当时裴泽硬着头皮出现在盛栀面前,支支吾吾地对她失忆那天的事表示抱歉。
好在盛栀比谢北聿这家伙靠谱多了,大方表示不必在意,理解失忆那天他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的窘迫。
“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