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往后,开了下前座的后背收纳。
谢北聿看了过去,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是齐全的作案工具。
“聿总,”她撑在他的肩膀上,依旧顽强地沉浸在角色里,尽力挥散脸上蔓延的热意,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衬衫扣子一颗颗在他唇齿间分离。
“原来,栀秘书玩这么花。”
“嘘,小声点,难道光彩吗。”她已在他的放肆下散乱了气息,但极力补充完整这个设定,
“别被我老公知道。”
谢北聿没想到还有这茬在等着他,一下子气笑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带了惩罚性的意味,
“你说说看,你老公是谁?”
“呜……”盛栀头皮发麻,在他的掌握下负隅顽抗,“我老公吗,他姓谢,叫谢昂昂。”
谢北聿顿了顿,笑得略显无奈,“奶奶这是一条底裤都不给我留么。”
昂昂,他小时候的乳名。定是谢老太太昨儿个告诉盛栀的。
“哦,明白,”他十分配合道,“我现在是栀秘书的情人。”
男人已经看到衬衫底下她贴身衣物那别出心裁的款式,目光灼灼,深不见底的眸仿若有一头野兽欲待冲出,
“你老公知道你里面这么穿吗?”
她媚眼如丝,“只给聿总一个人知道。”
话音刚落,一缕透黑在空中抛出弧度,低哑的声音从她耳边压下,
“宝贝,你今天真是……太坏了。”
……
车窗外,又绵又细的雨丝骤然洒落,在玻璃上凝成水路顺延而下,车内开了换气,但空气中还是带了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