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真丝睡裙在她身上,凭添一股野性的锐美之气。
仰视她,黑与白,极致的反差,攻御又神秘的美感,宛如下凡的神明。而他是放肆的信徒,只想冒犯他的神明占为己有。黑色肩带在臂弯,在白之上,又画上浅浅石榴籽。
真丝裙堆叠没有离去,光洁肌肤是真正珍贵的丝绸,
他用腕骨带着去丈量,变着法,
为他的神明累加。
欲染盛情,旖旎萦绕,
“栀栀,真美。”
盛栀眸子正撞进他晦暗视线中,像受惊吓般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埋到他颈窝,脸颊烧挠,很快耳边传来他不怀好意的低笑,
“怎么这么…还没开始呢…”
她咬着唇侧,呼吸乱作一团,他的存在感不容忽视,挪了挪位置。
“跑到哪去?”
他嗓音温柔,但行为强势地把她摁了回去凶狠地深吻。
“呜~”
她忿忿捶打在他胸口,又顾及他受伤的胳膊放轻了力道,声音不自觉软了下去,
“你讨厌…”
他沉沦于斯,只想让她更加高兴,动作上没给她一丝逃避的机会,嘴上又欲擒故纵地挑衅,
“怕了?”
她蝶翼似的睫扑闪,扣紧齿关,前菜带来的好奇胃口又隐隐作祟,所以似乎是接受了他的挑衅般。
但屡战屡败,赧颜汗下。
“谢北聿…”她终是闹气般原地咸鱼。
“宝贝,慢慢来…”他温声哄着,由他主导,既邪肆恣睢又带着克制。
男人宽肩窄腰,身前肌理如块垒的身材,绷紧时健硕欲张,浑身溢着难以言喻的野欲张力,看得她耳根发热。
和缓但足以使得她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侧开头缓了片刻恢复了些。
谢北聿敛着眸子,眼前无声勾缠的画面无疑最为致命,又吻住珍珠。
他早已默默接过主动权。
盛栀原本以为会很艰难,但实际上很快她便没用武之地。还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受伤了,但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凶悍狮劲。
像要置于死地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