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怜兮兮,夹杂着甜软娇媚,每个尾音都能轻易勾缠他的心尖,钻进他的皮肉,爬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而她毫无自觉。
让他忍不住想起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
他把她伺候舒服了,她说着这句话,带着哭腔。
像是被他欺负惨了……
让他更加心浮气躁,恨不得……
但他知道,后面继续的时候,
攀着他哭时,她明明,
更爽。
……
谢北聿忍了忍,喉结又上下滚了滚,此刻他们在医院病房,虽然没人敢不打招呼闯进来,但他不能如此无耻。
他们静静相拥片刻。
“所以,高中那时候你去看辩论赛,是因为感兴趣吗?”他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轻轻刮了刮她鼻子,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