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直接赢了刚才桌上的筹码。
她微微一笑,起身,视线与谢北聿对上,挑了挑下巴,一脸潇洒,
“姐赢的筹码,归你了。”
“幸运女神,”他低眸轻笑,俯身与她耳语,“你的归你,我的还是归你。”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临场应变能力和精湛的演技?之前他可是在观众席,看了一场又一场她的舞剧。
蒋启铭输了东西,不甘心,要和谢北聿打斯诺克,誓要赢回来。
谢北聿爽快答应了。
打就打,正好对她展示一下他的斯诺克技术。
“让我也为你杀下一把。”他捏了捏她的脸。
战局移到了台球桌,盛栀抱胸在一旁懒散看着,目光不动声色地从他宽阔肩线一路游移到劲实腰际。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最后战局依然是谢北聿胜。蒋启铭虽然脸黑了,但也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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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一路上升,他们回到顶楼总统套房的绮丽走廊。
盛栀推开了他铺天盖地的吻。
她攥着他的衣领,拉向自己,似嗔似拒,
“谢北聿,不是说不赌吗?”她勾着红唇仰头,眼梢在灯光下似妖似魅,
“你刚才又在赌吧?”
“依你看,”他手臂摁住她的后腰,贴向自己,声线微哑,不怀好意,“我在赌什么?”
她很直接:“一局定胜负,你在赌我赢,或者赌我输。”
他低笑,又去寻她的唇。
她直接重重咬了他一下,轻哼一声。
“谢北聿,我刚才要是输了,我可不会愧疚、难过、懊悔、委屈、伏在你手边求你宽宥。”
他被逗笑了,刮了下她直挺的鼻梁,
“你就算把我全部输光,把我这个人都卖了,都不用愧疚难过求我宽宥。”
他在赌什么?赌的就是此刻,
她对他的骄狂、撒气、肆无忌惮,像豹子般野性尽显,与他更近一步。
她看着她:“谢北聿,你可真坏。”
灯光下,他一瞬不瞬注视着她:“我再坏,不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他打横抱起她:
“夜深了,我该为夫人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