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聿朗逸恣肆的眉眼压下来,“你很闲?”
“对啊,我很闲,”谢清漪从善如流地说道,她尤记得她和谢煦小时候有一段时间经常被谢北聿耍得团团转,导致现在,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戏谑谢北聿的机会,
“我不仅闲,我还想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谢谢你把嫂子带回来哈。”
“你敢。”他目光寒气袭人。
谢清漪到底还是有点怕谢北聿这种慑人的眼神,但依旧不服输地留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就跑开了。
“好了,你们俩也真是的,都多大了,”谢煦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拍了拍谢北聿肩膀,“放心吧,她不会胡来的,你这点威慑力还是有的。”
见谢北聿不说话,谢煦笑了笑,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说实话,我也佩服你。赌上自己和华晟的名声,这招险棋,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如今,你这也是得偿所愿了,恭喜啊阿聿。”
高中时,谢煦曾窥见谢北聿对盛栀那份深埋心底的感情。只是那时,盛栀的身旁有沈煜。
得偿所愿。
谢北聿咂摸着这几个字,淡淡一笑,“还早着。”
谢煦眉梢微挑,听懂了他的意思。
谢煦脑海里乍然浮现出一张清雅婉丽的脸,一个单薄伶仃决绝离开的背影,思绪跟着走远。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得向这位堂弟好好学习一下追人的耐心这回事了。
谢北聿灼热深暖的视线跟着被簇拥走的盛栀,如影随行,逐渐飘远。
是啊,还早着。
和她越是接近,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爱和欲养成的深渊是无止境的。
他要得到她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
不择手段也好,离经叛道也罢。
*
盛栀被左拥右抱地迎进了屋、摁坐在沙发上。
谢老太太迫不及待地捧出顶级帝王绿五件套,打开锦盒对着盛栀,笑容可掬。
“小栀栀,这个是奶奶给你的新婚礼物,你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