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已在主位坐下,对于盛家人认识云慈一点也不意外,双方都在丰州,一个是军方,一个是世家大族。
云慈对着两人颔首,介绍道:“此乃我戈凤之主,亦我之主公。”
姜瑾一直没用自己的公主名头,主要有四方面的考虑。
一则,她的目标可不单单是砚国,砚国公主这个身份对于以后来说可能是局限。
二则,砚国公主这个身份本身对砚国就自带一份责任,而她并不愿意去承担这份责任。
或者说,她不愿意对某些事物承担责任。
三则,砚国公主这个身份于她目前而言,并无益处,一个公主身份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她也不需要这个身份为她谋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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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则,她以砚国公主身份谋取到的天下,算砚国的还是算她的?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没女子为帝的先例。
别说砚国现在还有活着的皇子,就算没有,还有皇室旁支呢?
盛贺两人愕然,内心有种荒诞感,戈凤竟是女子做主?
而云慈已认此女为主?!
之前见姜瑾在前面进来,他们心里就隐隐有了猜测,只是觉得难以相信。
此时等到确切答案,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非常不真实。
不过两人面上没太大的变化,忙起身行礼:“见过戈凤城主。”
他们也不知如何称呼姜瑾,既然说是戈凤之主,那就干脆以城主称呼。
姜瑾对于他们的称呼并无什么意见:“不必多礼,坐。”
等两人落座后,她直入主题:“不知两位来我戈凤有何事?”
盛贺看了云慈一眼,又看向周睢,总觉得这个男子的身份也不简单。
见两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抿唇,斟酌了下才道:“我们此次前来是为求救援,我们同是砚国子民,理应相互守护。”
见姜瑾并不说话,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他又继续道。
“唇亡齿寒的道理相信戈凤城主应该也知道,一旦我们泽阿郡被攻破,那曲召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戈凤。”
姜瑾嘴角勾起:“唇亡齿寒,确实,不知你们当初退守泽阿郡时可曾想过,唇亡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