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独自坐在船头喝酒,客船沿着金沙江不徐不疾的前行,朝着几十公里外的北凉市前进。
他完全沉浸在昔日的回忆中,回忆着跟故友黄徽的种种过往。
良久!
他轻声叹道:“老友,如果你还在那该多好啊!”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
原来是一条比特犬,正咬住一个穿着老头的裤管,拼命的甩头拉扯。
老头摔倒在甲板上,满脸惊恐,一边拼命的用穿着解放鞋的脚乱蹬,一边连连的叫唤道:“谁的狗,快拉开它,拉开它呀……”
甲板上的旅人都躲得远远的,惧怕的望着这一幕。
一名身披貂皮大衣,搂着个妙龄女郎的年青公子,似是这比特犬的主人。
他跟一帮手下,正在得意的哈哈大笑,完全没有把狗唤开的意思。
老头被恶犬咬着左脚裤子,他惊恐乱蹬之下,右脚正好一脚蹬在恶犬的鼻子上。
恶犬被踢得呜呜悲鸣一声,连忙松口,夹着尾巴逃开了。
披着貂皮大衣的年青男子见自己的爱狗被踹伤鼻子,还见血了,他顿时又惊又怒,吼道:“老东西,你敢踢伤我的狗?”
“你知不知道我这狗多少钱,十万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