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南洲离开,若初在两个小时后拖着行李出了公寓。
“是不是谢南洲把初初骗到哪里去了?!”赶来的陆宁看着一脸深沉的盛焱焦急问道。
盛焱打电话给谢南洲。
此刻的谢南洲正在酒吧买醉。
“谢南洲,初初在哪里?”
电话里笑声持续了半晌,谢南洲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盛总不知道吗?”
“谢南洲,不想死的话你最好现在告诉我!”
“盛焱,当初你把乔屿藏起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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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焱心中瞬间擂鼓作响。
“看来我们初初啊,她还是很爱乔屿的啊……一听到乔屿的消息立马订航班飞去美国了……盛焱,你居然打电话来问我,看来……她都没有告诉你嘛!呵呵呵,盛焱,说我可笑,你说你……是不是比我还可笑啊……”
盛焱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是脑子里却不可避免地重复着谢南洲的那句“她还是很爱乔屿啊,一听到消息立马就飞过去了……”
心中的酸楚和疼痛拉扯着他,可是他没有时间去修复心口的伤痕,抓了外胎快步离去。
“阿焱,你去哪儿?!”江景行追出来问。
“机场!”
……
再一次见到乔屿是在芝加哥的全球医疗中心。
若初拖着行李站在乔屿的治疗室外。
“乔先生,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术前治疗。等到移植手术之后,我们会根据您的身体情况定制新的治疗方案。”
医生打开治疗室的门时,若初就站在门边。
乔屿被护工搀扶着从治疗床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若初。
而他正如她照片上看到的那样,蓝白的条纹病服外套着白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整张脸很瘦,颜色呈现着病态的惨白。
乔屿眸光怔住,显然没有预料到若初会那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乔屿……”若初瞬间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