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仪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臣妾戴的确是菡萏。”
“可如今还未到夏日,怎会有菡萏?”皇后不解。
姜汐瑶笑了笑,“这是臣妾去年夏日闲来无事,制成的干花,此法可保鲜花永不凋零。”
“哦。”王皇后眯了眯眼,“当真是好巧的心思,菡萏瞧上去颜色亮丽,像是刚摘下。”
姜汐瑶说道,“臣妾日来无聊,便制了些,今日带了些给各位姐妹,望各位姐妹不嫌弃。”
说罢,宫女端着精致的锦盒到各位妃嫔跟前,“承蒙不弃。”
王皇后笑了,“难得你有此心,还为各宫准备,各位快快收下吧。”
萧昭容原是嫌弃,她戴的芍药可是继牡丹之下第一花,哪是小小的菡萏比拟的,但皇后发了话,她也不好驳皇后的面子,只好让宫女收了。
宋修仪真心欢喜,“姜婉仪做的菡萏真是巧夺天工,若是不说竟不知是去年摘的,我瞧着是越瞧越欢喜。”
姜婉仪笑着,“宋修仪谬赞,只是一点心思,不值挂齿。”
“这哪是一点心思,是十分心思。”宋修仪笑着收下。
那头是柳昭媛,不,该称呼她为柳充仪,去了莲奚寺三月,如今回来倒是沉了许多。
姜婉仪自然也是给柳充仪备了一份,柳充仪面无表情的收下,看不出任何情绪。
倒是贵妃,让墨云拿远了些,说闻不得如此味道。
这些个花儿草儿的,她闻了总觉得胃不太舒服,即使是头戴的牡丹,没一会人便让墨云拿了,闻着难受。
柳充仪面壁思过回宫后,很是沉默,与人都是规规矩矩的,想是那莲奚寺苦寒,磨了她的性子。
郑贵妃自知不能喝酒,西域的葡萄酒更不能喝,总觉得沉闷,便让墨云扶着她四处走走,起身道,“皇后娘娘,臣妾想在杏园里走走。”
王皇后看了一眼,“去吧。”
郑贵妃远离众人,寻了一处偏僻角落,止不住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