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瑜却对他那一眼始终难忘。
分明是鲜活的生命,分明是正值青春的少年,但在这寂静又沉重的环境中,好似与一些握不住的东西一同沉没。
“把车上花束拿下来,顺便再给他留把伞。”
容瑜说完,便和保镖一同走回到车的附近,她坐在车里,依旧透过布满雨迹的玻璃,更远地看着保镖将花递给秦渊,并把多的伞就在他身边。
秦渊似乎有一瞬愣怔,而后或许在点头道谢。
后来车身启动,少年连同陵园都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也是自那日起,容瑜总是能频频想起秦渊,想起夕阳下的他,也想起大雨中的他,不知是他身上的韧劲还是淡漠,亦或是他好看的皮囊,就总莫名使得容瑜自始至终都难以忘怀。
于是她开始想着做些什么,先是派人处理了秦奶奶的儿子。
法治社会要遵纪守法,所以容瑜没有伤他半分,只是“恰巧”让他放弃秦奶奶留下的一切,又把四处躲避的他,“恰巧”送到了那群讨债人的面前,期间他还躲过几次,但无一例外又“恰巧”被送了回来。
而后又投钱做了游戏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