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谢珩极力控制表情,但十分悲戚的氛围,再加上裴渊超强的五感,几乎瞒不住什么。
裴渊也不理解,怎么仅凭两句对话,就有人能脑补成这样。
他迈开长腿往前,在谢珩呆滞的动作中,利落的蹲下拾起剩余散落的纸张,整合后送到谢珩面前。
“脑子好使不是坏事,但还是少猜测些有的没的。”裴渊语气淡淡。
但他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压,莫名让谢珩感到喘不过气,到底还是最顶尖的哨兵,拥有着让常人惧怕的威压。
连一旁同幼虎贴贴的白狼都站直身体。
时空镜科普般的讲解响起:“通常来讲,哨兵都拥有极强的占有欲,不过……”
不过后面没说完,就被时瑜强行闭麦顺带切断了画面。
时瑜上前两步揉了揉白狼的脑袋,若无其事道:“何必吓他,只是脑回路活跃了些,也没什么坏心。”
至于为什么不揉裴渊的。
因为实在有些冒昧且不合适。
白狼亲昵地在她掌心蹭了又蹭,连同尾巴都不受控制地摇的欢实,是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
裴渊呼吸微窒,迟迟不言。
谢珩趁机抽走数据,“那个,我记得刚才他们还叫我回去校对一下来着,那我就先走了,二位慢聊,慢聊。”
他笑得强行灿烂,临走还亲切的挥了挥手,迅速消失在两人视线之中。
裴渊这才悠悠侧身回眸,神情淡漠,“我是担心他对你过分揣测,可你倒好,向着他?还是护着他?”
时瑜挑眉轻笑,“有吗?”
裴渊闻言瞧了她半晌,哪怕两人对视,见时瑜眼底那理直气壮,便默默退了一步,纵容地点点头说:“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