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聊斋里跑出来的小猫妖。
正在卖弄着手段勾他。
又软又乖的……
“小猫,不会可以学……”
“为什么要投机取巧?”
投机取巧?为什么他明明有这么多女人,还要这样黏着她。
简直是有病……
“因为,我不会……”
好委屈的语气。
他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小东西。
她也正看着自己,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真是要命,想要她了。
“啧……”
“真漂亮。”
沈栀意绝对不是故意的,默默来了一句。
“你也很漂亮。”
他也很漂亮?哈哈哈,真是……
“谁教你这么夸人的?”
“你……”
空气之中的氛围瞬间凝固下来,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紧了她几分。
“不查账了,重新给孤做一个?”
“可是,我查到了账本的异样……”
“璟承……”
“你的女人偷税漏税。”
沈栀意觉得自己脑子真的是瓦特了,莫名其妙说了偷税漏税,有病吧。
神经病!
她暗暗骂了几句。
谢诏明显也是愣住了。
什么意思?
沈栀意看到了他狐疑的情绪,主动吻了吻他的脸。
“你的侧妃贪污了不少哦。”
这句话怎么有种酸酸的味道。
谢诏脸上也染上些皮笑肉不笑,戳了戳她的额头。
“嗯?看来孤的栀栀还是有些用处的,又能暖床又能查账,真厉害。”
沈栀意继续吻他,一双杏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但,心底已经将自己这样的行为唾弃了n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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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说法,跟现代低质量的婚姻,女人惨过做j的说法一致。
谢诏满意了,但,还是让她重新做香囊。
沈栀意桌案上的账本被移开,转而多出来的布料和草药,剪刀和针线。
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
谢诏则是开始看她查过的账本。
里面的内容果然跟她说的那样……
俞诗韵在账单上做了手脚,各色物件,小至重新铸造金簪漏下来的金粉……
大至花瓶。
甚至一个月能摔碎几百只花瓶,几百只?简直是夸张到了极点。
这些花瓶定然是流通到了市场。
沈栀意可没说泥沙的事情,说了又多了一笔烂账,她可不想算。
谢诏侧过脸瞧她,夸赞道。
“真是没有想到,孤的小猫还算是有点脑子。”
“以后定然能约束好后宫的嫔妃。”
沈栀意用剪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什么?约束嫔妃?呵呵,她能约束嫔妃?那些女人个个想要她的狗命。
坐上那个皇后的位置,不知道得有多少大臣联名上奏。
说她狐媚惑主,斩而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