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啊!可是……该如何和星恒说呢?这种打击对于他情况来看无疑是废了他三分之一条命啊!”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是依然束手无策……走吧……”
“什么意思?”突然这时星恒悄然走来,严肃冷静地迈着自己的步伐向尘飞和那位健壮的老师。
“额——星恒,你听我们解释,你的道兽……它……”尘飞抬起自己的兰花指生动地想讲述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但是却看见星恒置之不理地走向那地面上的奥斯。
“说!”星恒极为平静地一个字,却让尘飞的手无处安放,口嘴也欲张又闭的。
过了好一会后,尘飞终于准备说时,星恒又突然制止道:“说不了,就别说了。”
然后弯下身躯,抱起冰冷的奥斯向森林的另外一边走去。
星恒走过那健壮的老师身边时,那老师对星恒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它可以活十五天,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极限,至于这些日子里能不能醒,就奇迹了。”
“谢谢。”没有任何温度,那种像断了魂一样的声音从星恒嘴里说出。
下午,太阳已经燃烧的旺盛,它的焰火已经开始慢慢变得虚弱起来。在这成荫地树林之中,一个削瘦踱步行走的人走在这树林间。
他脸色阴沉,眼眶已经完全饱满的泪水始终没有流出,就那么顽强地留在眼眶内。
一点一点无魂般模样地行走,如同行尸走肉。双眼空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走过的路都变得寂静无比,草儿已经垂下叶子,树叶开始掉落,为他铺撒一场悲凉地道路。
星恒走到悬崖边,盘腿而坐,看着眼前那辽阔的山野,满山绿草遍地。繁花似锦,每一朵花都在向着阳光表达自己生命的意义。
“奥斯,哥哥我真不明白,哥哥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拼命呢?”星恒忽然开口说话了。
干裂地嘴唇一点一点吸吮地那微凉地小风,进入血肉,等待上方泪水的湿润。
“哥哥……哥哥……不配!”星恒终于让那凝固许久的泪水顺着腮边流下,滋润那干裂的嘴唇。
星恒紧紧抱住怀中的奥斯,头努力伸进奥斯的怀中,泪水如同汗水流进那毛孔之内却无法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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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悲愤极致地哭喊终于响起,整个山崖都为星恒肆虐地不公与弱小的不甘。和那痛彻心扉地痛和满是伤痕的内疚。
悲扬地哭喊声回荡在山谷中,回荡在这寂静地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