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周祗反问，“你跟你哥哥，不是无话不说吗？”

唐素合摇摇头，然后又垂下了头。

“小宋，你也知道的，你不来说说吗？”周祗踹了一脚躺倒在地上的小宋，对方已经有些疯癫了。

听到周祗这么说，小宋突然狂笑两声，然后道：“他想要结束这场闹剧……哈哈哈哈，他说，他要让那些恶再无躲藏之地；他说，他会还陈家、季家一个公道！”

恶，什么恶？谁做的恶？

“啊！”季深突然张大嘴巴，“所以，当年真的是唐家害了我家？那我看到的唐素安跟谢方宁做的交易又是怎么一回事？”

“别急。”周祗摆摆手，他蹲下身，双手扣在了唐素合的脑袋上，强势把唐素合的脸对着自己，“唐素安是为了替你赎罪！当初你走私，跟那位裴先生还有这位曲先生。这件事被唐素安知道了之后，你们俩大吵了一架，对不对？”

“不是的！”唐素合抿着唇，眼眶通红。

很多事情不是不承认就不存在的。

“唐素安替你揽下了所有罪名，他替你摆平了一次次问题，到头来还要他替你自杀谢罪，你觉得这对得起他吗？”周祗才不管唐素合说什么，他只管自己一个人输出。

很多事情，周祗连证据都没有，全凭个人推测。

“不承认你的存在的不是唐素安，是你爹，是你叔叔！这个时候，你如果不能完成你哥哥的遗愿，那你连最后那一丝活着的价值都没有了！”周祗把唐素合的脸扭着看向了小宋，“为了这个计划，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还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自杀。”

“不是的！”唐素合尖叫，“他们俩不是那种关系，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