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山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紧盯着大黄,问道:“大黄,你确定吗?打伤你的,就是那个人?”
大黄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坚定:“是的,昂山。我绝对不会认错,他的眼睛冷得像冰,狠得像狼。而且,就是他打死了和我们同行的那位警察。”
昂山的眉头紧锁,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担忧地说道:“大黄,那你现在很危险。一旦被他发现‘必死无疑’。”
大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眼中的焦虑依然难以掩饰:“我知道,昂山。但赵慕孙现在离我们不到20米远,他被那些恶徒控制着,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昂山叹了口气,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情况确实很棘手。除了看守赵慕孙的匪徒,周围还有巡逻的,这附近至少有几十个亡命之徒,而且他们的武器都很精良。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找到最合适的营救方案。”
大黄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但心中的焦虑却难以平复:“现在赵慕孙在他们手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我们不能让他继续受苦,更不能让他成为那些恶徒的牺牲品。”
昂山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沉重:“我明白你的感受,大黄。但我们必须冷静。五合会的人都是亡命徒,他们根本不在乎中国人的生命。如果赵慕孙死了,他们可能会再抓几个来顶替。我们不能只想着行动,更要考虑行动的后果。但同时我们的时间也紧迫,万一等大部队赶到,赵慕孙可能已经被转移,或者是被撕票,那我们做的这一切就白费了。”
大黄听到这里,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恐惧和焦虑更加难以控制:“那……那该怎么办好呢?”
昂山拍了拍大黄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和鼓励:“放心大黄。一定会有办法救出赵慕孙的,想想…我们再想想……”
此时的赵慕孙在竹屋里,已关了一周。这间竹屋由几根粗壮的竹子搭建而成,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显得既原始又粗糙。竹屋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缕阳光透过竹缝洒落进来,为这阴暗的空间带来一丝微弱的光明。
赵慕孙被捆绑在竹屋中央的一根粗壮的柱子上,他的手脚已经被绳索紧紧勒住,长时间的束缚使得他的四肢已经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的脸上布满了疲惫和绝望,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而身上衣衫褴褛,沾满了泥土和汗水,头发凌乱地披散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曾经充满光芒的眼睛。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野兽,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竹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潮湿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不适。这些外在因素,对于赵慕孙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他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生命的脆弱和无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这片黑暗吞噬。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深深的绝望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些亡命之徒的猎物,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自己能够度过这一劫,重获自由。
昂山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低声对大黄说道:“大黄,我有个想法。根据我在这待的这两天观察,再过两个小时就是送饭的时间。所以那个送饭的人,可能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大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他很快又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昂山,那你打算怎么做?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
昂山打断了大黄的话,他轻轻拍了拍大黄的肩膀,安慰道:“大黄,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而且,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危险,你就赶快离开这里,这不是你一个人能搞定的事情。你需要出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来救我。”
大黄听了昂山的话,虽然心中依然有些担忧,但他知道昂山是个很会生存的人,他相信昂山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于是,他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昂山,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一旦有什么不对劲,我就立刻离开。”
昂山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他知道,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他自己的生死,更关系到赵慕孙的安危。他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和大意。
标准烘干多少昂山和大黄,在竹林中静静地等待着送饭时间的到来。他们都知道,这一刻的等待,可能决定着他们三人的命运。
在竹屋外的阴影中,昂山的心跳与周遭的虫鸣交织成一首紧张的乐章。他深知,接下来的行动不仅考验着他的勇气,更考验着他的智慧与伪装能力。为了救出赵慕孙,他必须成为那些亡命之徒中的一员,至少要在他们眼中如此。
昂山事先已经对绑匪们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观察。他特意找来了一件破旧的T恤,上面还残留着泥渍和汗味,这是他从绑匪丢弃的衣物中挑选出来的。他还用泥土和草木灰将自己的脸庞涂抹得脏兮兮的,头发也故意弄得凌乱不堪,以更好地融入绑匪的形象。
当送饭人的身影在竹屋外隐约可见时,昂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凶狠而冷漠。他缓缓地走出隐蔽处,步伐中带着一种不羁与嚣张,仿佛他就是那些绑匪中的一员。
送饭人果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按照惯例将饭菜放在了指定的位置。昂山则适时地走了上去,用一种粗鲁而傲慢的语气说道:“嘿,今天的饭菜怎么样?有没有给我们那位‘贵宾’准备点特别的?”
送饭人愣了一下,显然对昂山的突然出现和言语感到意外。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恭敬地回答:“是的,大哥,今天的饭菜很丰盛,还特意为那位‘贵宾’准备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