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喷吐着红信子,尾巴在他的左眼中把玩一遛,挣脱着脱离、后送进鼻腔中。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转过头,蛇游走于所有孔洞,眼眶、耳孔、鼻腔、嘴里。
“啪”
一条小蛇掉落在我手背上。
我不敢置信地缓缓抬起头。
小捣乱的嘴被一个东西越顶越开。
一支信子吞吐着,配合幽然泛光的鳞皮……
一双线形眼突入视野……
一条能有我大臂粗细的黑蛇从小捣乱的嘴里突出。
这什么情况啊——无数爆落的小蛇从车顶从小捣乱身上往我浑身上下掉落。
这是她的记忆?!
这么说来、小捣乱已经?
“‘四字’予永生——我们永生拥护‘四字小说’……”
所有人机械地发出声音,他们机械地打开车门,像傀儡般走来。
“人椁”?
居然是卡米尔展馆的“人椁”!
被大力掩饰的情绪……真是一幅幅杰作——
“孽物”又回来了,它又在自说自话。
它一出现,气血充头的概率就会提升无数倍。
我狠下心,按了按嘴上的符。
还没等我说话,孽物就先行表达了自己的思想。
想多了!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给你找麻烦的!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它的兴奋牵连到我身上,我一把就握住了一边的酒瓶。
我看到他们隐藏在忠诚下无数的负面“意念”了!
告诉你,我随便控制一个都比你强。
兴奋感从后方抽离,我的手上还兀自握着一支酒瓶。
离我最近的大叔,他无表情的脸上霎时间绽放笑容。
“孽物”在他身上。
他一拳向右车窗打来。
我根本顾不得他这边。
蛇已经冲着我咬来。
我向下拉紧了披风兜帽。
嘴在“钳口”符下一动不动。
不要害怕,我是龟的人,是要吞并蛇的人!
龟会怎样?
龟很慢,有壳,所以应当不怕伤害。
我一动不动地与蛇对视。
龟策划了“里”默字节,但它消失了,它去了哪里?
它在谋划下一场局,那就是——我的戏场。
戏人之前、先行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