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的伤口一般不会直接折射到现实中,现在包扎上只是为了止血。
按理说我的脸上是不会留有伤口的。
此次的“拯救”行动没有成功,僧人这一行还是掉入了深渊中。
不过回想起我刚刚在回忆里看到的一切,这些吃着素斋、“阿弥陀佛”的家伙所经营的业务,完全就是对他们信仰的违背。
不,这已不仅仅是信仰这么简单了。
这完全是辜负了香客们的信任,辜负了民众的信任。
谁都要生活的不是吗?做不干净的生意也是做生意。
但是这种“尸”位“素”餐——做着杀人生意,吃着绿叶素菜,拿着公家收入的“狼”。我着实是看不惯。
我越想越解气,蹙紧的眉头舒展开,嘴角也勾起一弯微笑。
吃里扒外的东西,这回让你们摔惨了,一会离开书别再让我遇见你们。
牧宇在我和道士的搀扶下,终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此时他见我这副胜券在握的神气样,自然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眼神示意我看看一边的周天天。也提醒了我自己所扮演的身份。
道士稍有掩饰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着,脸上却难掩疑惑。
对哦,牧宇怎么会展露出这种表情?
我赶紧扳正扳正面部肌肉,装作无事发生。
“至少咱们死里逃生了。”
牧宇逐渐调整踉跄的身形,岔开了话题。
我们收拾好装备回到石米的记忆中。
我把步枪揣在怀里,可惜没能用上它。早知那方丈是这种人,当初就该把他给毙了。
——书里很难杀人,但让人精神受损还是不难的。
一段时间未见,石米的各方面技能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她借助自己优势的感官以及猫的夜视能力,潜入地牢中。
邮差在地面上奔走着,往来各地的人之中也传出了风声。
——并非镇长囚禁女性,贩卖人口的丑闻。
而是“猎巫运动”。
炸雷般的新闻在民间传播。
更多人的的信仰因此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