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小时的雨突然就停了,太阳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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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雨下得真是干脆。说下马上瓢泼大雨,说停瞬间不下,好像谁在控制开关一样。”
站在大门口用锨撩着水的晓雅父亲自言自语道。
“你都没发现?过厅的东边可能瓦烂了,你快看,这里流了多少水?”晓雅母亲在高声说着。
父亲来到过厅一看:“哎哟我的妈,流这多水,肯定这上面的瓦有问题了,让我再看看其他地方去。”
他顺着屋里所有房间仔细看了一圈,只有过厅这一个漏点。
“等把晓雅这事处理完,叫匠人来处理处理。”
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铁皮响声,是婉莹家的。
父亲突然想起了何川,就问妻子:“你见没见川娃从公安局放出来了没?”
“那咋好意思问,我看好像还是她一个人在家。川娃咱回来好像一直没见。”
“那不会真犯啥事吧?那么好的娃。”
“别操别人的心了,咱现在要考虑咱的界墙咋处理?”晓雅母亲埋怨着。
世上有些事,真会出乎人意料。
第二天早上,婉莹在门外收拾昨天被风吹坏的树枝,晓雅母亲出来了。
“你屋里昨天啥响哩,把人吓的,声大得很?”晓雅母亲问。
“川娃买的两张铁皮倒了,把我也吓到了,我到院里找半天也不知啥响哩。早上叶叶跟女婿来才说是铁皮倒了的声。咱这庄子还都好,没有啥事,叶叶说来的路上,房塌的,墙倒的不少。娃不放心我就跟女婿上来了。”
“咱这当时地基基础处理的结实。”
两人正在说话,晓雅父亲回来了。
只见他神色慌张的给晓雅母亲使个眼色,晓雅母亲跟着回到屋里。
“你的嘴上有毒哩。”晓雅父亲说着便坐到椅子上,他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狠狠地抽了一口看着晓雅母亲。
晓雅母亲不解地盯着他:“咋了?”
晓雅父亲吐了一口烟说:“还真让你说准了,我早上到新庄子去发现增育砌的墙还真倒了。”
母亲大吃一惊:“真的倒了?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真按我的话来了。没伤着啥吧?”
“就是把武给那里放的几个大塑料桶塌烂了,卖不成了。”
说起这塑料桶,还是儿子从县上花几十元钱从制药厂买回来的。
村上人都觉着它体积大,能盛多的水,结实耐用,给地里打药拉水用起来他实惠。武抓住商机就从药厂拉回来,再卖给村民赚个差价。
何武这里放的是第二车,大概是六个,买出了一个,现在只剩下五个在新庄子里放着,没想到被倒塌的墙压烂了四个。
“卖不成了就要让他增育给娃赔哩,要不然娃就买这东西亏大了。”母亲说。
晓雅父亲想了想,他走进房子里找到庄基证,看了看,扔掉烟头,把庄基证往怀里一揣,出了门。
“你干啥去?”母亲追出门问。
“我到增育家去,看咋解决?”晓雅父亲边走边说。
“一去和人家好好说,不敢吵架。”妻子在身后喊道。
晓雅父亲来到增育家,敲了敲门。增育打开门,看到是晓雅父亲,脸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
“六叔来了。”增育勉强打着招呼。
看到增育正在清理院里的污泥,晓雅父亲问:“这是从哪儿来的这么多土?”
增育指了指后院,晓雅父亲这才看到后院崖背上的土塌下来了,弄得全院会是污泥。
“你没看你砌的墙好着没。”晓雅父亲问。
“光院子这些就把我整得出不了门,加上他妈又不在,没时间去看。”
正说着,增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不是都看过了?”
“噢,早上没事,我转了一圈。”
“好着没?”增育停下手中的活望着晓雅父亲。
“好着的话我能来你家?”
“啥情况?”增育放下手工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