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板啊,你说和国静去医院?“刘总用手朝医院方向指去。
“对啊。“
““那国影快去吧,现在没有啥干的了,赶紧去。“刘总对国影说。
“不会算她早退吧?”吴之玄开玩笑问。
“啥格局?小看我。”刘总冲吴之玄弹了个响指:“记住我说的话。”
吴之玄又握了左拳:“绝不食言。”
张国静换掉了工服和吴之玄一起走出了餐厅。
“哥,你和我老板有啥秘密?还食言不食言的表态哩?”国静急切的想知道。
“那是我俩之间的事,与你没关系。”
“那我就不问了。”
看到吴之玄架的纱带,国静突然想起姐夫还没说自己的胳膊是咋回事,就问:“哥,你中午到现在都没告诉我胳膊是咋回事?是不是真打架打伤了?”
“你见过你哥打架吗?”
“嗯,还真没有?”
“你知道你哥会打架不?”
国静停下了脚步,想了想:“人面前没见过,背后打没打不知道。”
“你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和人打过架,打架有啥好处,无非就是一方坐牢花钱,一方住院受罪。与人为善,和谐共处。既是和别人打,真不知道先出右手还是先出左手?”
“左右手都不出,出逃。”说完国静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你还学会幽默了。”
“噢,对了,你小刘中午可出风头了,全餐厅人都在夸,我说那是我哥,我很自豪!”吴之玄看到国静有意识地抬起头,挺起胸来,看着他问:“你们真不害怕吗?警察不来你咋办?”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但咱占理啊,加上那胖子欺负你,我俩早已怒火中烧了。古人说的叫失道寡助嘛,我们站在正义的一面,邪恶只会在正义面前低头。
小刘本身就是个练家子,所以我们不怕。不过你今天表现也很勇敢,学会保护自己了,长大了,我和爸也放心了。”
“我今天也是有你俩站台着,平时也不敢。”国静小声说。
“好的很,以后管我在不在,在没有人保护的时候,一定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今天就做得很好,对那些流氓之流,勇敢的站出来,那些人都心虚害怕,千万不要懦弱,忍让。”
“你不知道,实际上胖子就是比你俩来的早,他摸我手我就故意不给他端饭,让他干着急,没想到那人太无赖,想跑来白吃,真怀疑脑子被驴给踢了。该不会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真是厉害人的菜,老实人的害。”
“你不给人家端饭,老板批评你不?”
“不是不端,就是想往后拖。”
“你还有心计的很,跟小刘一样。”
“小刘咋了?”
“你知道不,小刘那衣服上的红油点早就有了。”
“那就是说和我一样,故意给胖子找事?”
吴之玄笑了,问:“你知道那胖子为啥被抓?”
“我还想问你呢。”
“听吃饭的人说,警车下来了一个人在餐厅里面转了一圈,出去后给警察向餐厅摆了摆头,好像是举报,警察叔叔就来了。我都没注意到。”
“我忙得鬼吹火,哪有时间注意那事。又扯远了,你还没说胳膊是咋回事哩,又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櫈子上掉下来的。”
“骨折了。”
“没有。”
“没有还架的纱带?”
“给你说也听不懂。”
“这得架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
“啊!”国静又一次拉长了音:“这么长时间?真难熬。”
“习惯了就好了。”
“那你干啥都不方便了,你在哪吃饭啊?”
“公司食堂啊。”
“噢,对不起,我把你公司忘了,更不知道你公司有食堂。”
“你整天孤陋寡闻。”吴之玄笑着说:“爸和你咋倒班?”
“我就是每天早上不用去,下午这个点过去,5点半回餐厅。”
“你中午不午休身体能撑下来?”
“撑下来?这字用的好像我累的很。”
“你不觉得累吗?”
“我年轻轻的,早上睡到9点多才起来,收拾一下赶11点到餐厅,就是忙中午一会儿,晚上不太忙,有啥累的?”
“还是要把身体照顾好。”
“放心,哥,我知道轻重。”
到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没有见到张老头。刚才还开心的国静一下子烦躁起来,她愁容满面,到处跑着打听父亲的去向。
就在国静心急如焚地楼上楼下跑着找父亲的同时,吴之玄叩开了重症监护室的小窗口。
护士长露出眼睛,大口罩看不清脸:“啥事?”
“你好,我是张国栋的家属,我想探视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