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何东明对六儿说:“我不过去,我这就走,这就走。”
何东明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对她说:“你先不要出去,外面都是公社的人,他们走了我跟你说。”
出了地窖,何东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地主的千金说那些话。
转运木料的马车还没来,何东明就在财主家胡翻一起,给自己找了条裤子换了,顺便把自己的裤衩和裤子直接扔在财主的马槽子里了。
他正给自己包着地主的几件衣服准备带走,马车回来了。
七八个人装完木料后说:“今天拉不完了,明天再拉。”
木料没有运完,为防止地丢失,大队安排民兵把守地主家前后门。
就在大队安排民兵人选的时候,何东明赶紧下到地窖拉着六儿要出去。
六儿死活不依,说是一定要等着见到爹爹。
何东明怕她再啰嗦,一下夺下手中刀,将她打昏,扛着出了地窖。
他把六儿放到早已准备好的独轮车上,推离开地主家门口,放到胡同口,又跑到地主家门前和派来的民兵交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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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何东明推着独轮车嘎吱嘎吱的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第二天早上,何东明来值班。老远就看到地主家的门口有许多人围在门口。
到了地主家门口却被告知,他不能进地主家了,原因是家里死人了。
谁死了?咋死的?
何东明听了拿手电筒民兵对询问人的回答,大体知道了情况。
地主死了,而且是被值班民兵开枪打死的,开枪原因是地主半夜准备逃跑,被民兵发现。
都是新民兵,也是半夜起来撒尿,无意识看到有人在猫着腰向木料堆放处靠近。
“谁?”新民兵在喊的同时,把枪对准了黑影,怀疑是偷木料的人。
另一个值班民警马上打开手电筒一照,原来是地主本人。
地主是想趁凌晨到地窖里看女儿六儿的。
就在地主本人用袖口遮挡光束时,“啪!”一声枪响,地主应声倒地,头部冒血。
地主没见到女儿的面,却被枪打中。
开枪的是新民兵,当时误扣了扳机后就吓得坐到了地上。
何东明听说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听到枪响,前院值班的民兵立马赶了过来。
咋回事啊?
为什么开枪?
一连串的问题被提了出来。
地主的小老婆听到枪声也出来查看。
当看到倒在地上的地主时,便放声大哭。
手电筒民兵立马上前制止。
看到黑洞洞的三口枪管,地主小老婆不出声了,她不停地用衣服扯下来的布条缠着地主的头。
人命关天!
打手电筒的民兵看着语无伦次的开枪新民兵,又看了看其他人,他灵机一动。
“地主老财主是罪该万死,想趁天快亮时偷偷摸摸逃跑,被我们发现,劝止不回,想攻击我俩,为了保护我们,只有开枪。”
“那公社咋交待?”民兵甲问。
“我不是说了,想攻击我俩准备好逃跑吗。”手电筒民兵看了看大家。
“要不赶紧往医院送?”民兵乙说。
“送医院这里谁值守,木料丢了谁负责?再说子弹从太阳穴进的,送到医院也没命。”手电筒民兵的话让大家觉着说的在理。
正在包缠地主头部的小老婆听了这话,突然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问:“你说救不了了。”
手电筒民兵的手电筒无意识晃过小老婆的脸。
地主老婆十七岁被纳妾,到现在已六个年头了。
“经验告诉我肯定活不了。”手电筒民兵自信的说。
“这里你是领导,我们听你的。”那两个民兵不再细问。
“要不要把人抬到别的地方?”地主小老婆小声问。
“这就保护现场,人不能动,公安来后要现场的。”
手电筒民兵很熟悉流程:“你们各自到自己岗位上去,我留守在现场。”
那两位民兵听了这话,走到前门后,各自睡觉了。
手电筒民兵关了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