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强的说我马上要离开这里。
那女的说只要你能找到出口门,随便。
我还是乏得起不了床,心生闷气。
那女的说:“没想到你早被开苞了,这么小的年龄就不学好哇。”
我的担心被证实了,看来这狼窝我是入定了。
或许文化程度决定了我的层次无法跨越质的变化,爷爷奶奶的宠爱、接触人群的污浊,对于自爱的坚守似乎根本不存在保护意识,认为理所当然的走上了这条路。
先学会化妆,再学会穿衣,打情骂俏,吸引对方,勾住客人都是我们挣钱的必备技能。
这里并不是洗洗头、敲敲背那么简单,你要学会让前来洗头敲背的人有更深入的体验,最好是让他们留恋往返、多带客户。
从刚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轻手熟路,我并不满足客人的搂搂抱抱,摸摸揣揣,尽量让他们在我提供服务的过程中掏出更多的钞票,以满足我扭曲的价值观。廉耻道德颜面在这里都不存在,只有努力赚钱才能使自己不再为住宿掏不起钱而发愁。
但生活并不不是按你的想法而顺意,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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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四川籍的阿英说身体不适把她的客户介绍给我,我尽量满足客户的合理要求,后面的几次那名客户来了就点我的钟。
一次客人消费完走后,过了一会儿领班找到我:“客人投诉他身上的钱不见了,你服务时可曾见到?”
搞什么鬼?哪有客人把钱带入房间内的,何况客人都是换了店里的统一服装的,丢了钱也只能是在更衣室呀!
正在我和领班解释时,那名客人来了,大喊大叫,说这店里有人偷客人的钱,劝大家不要来这里消费。
领班为息事宁人,便把他请到内间说话,同时安排我刚上钟的房间暂不要用。
那客人说,他进房间时带了五百元现金,当他走出店外后发现现金丢了,就断定是刚消费时我拿了那五百元。
我百口难辩。
好在领班做事心细认真,她在确认我没拿钱的情况下去了房间,终于在房间里的床头前找到了那五百元钱。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心细的领班还是不动声色的观察。
自丢钱事后,阿英整天显得心不在焉,那名客户也再没来过。
婷婷给领班说丢钱的那天晚上,她看到阿英给那客户手里塞过钱,有几张掉在了地上,看见婷婷时两人都没人好意思捡。
我不知道的是,四川的阿英原来一直在这里搅得不安生,见不得其他人业务好,总是搞些小聪明抹黑姐妹。
没想到这一次和客户设计的圈套不但被人识破,自己还损失了五百元,那客户从来没有来过。
最过瘾的是阿英不声不响地悄然离开了。
广东公安务工人员大检查,发廊歇业,没有居住证和工作证明的我被遣送回原籍。
在回家的路上,我萌发了想在咱县城办个发廊的想法,便找地方,寻关系。
我在利用我的身体背着妹妹,干着我要实现的目的。
武校的武术教练我是准备请来看场子的。
工商局的李科长我是准备让办营业执照时利用的。
虽然我没有问他俩要钱,但都给了我。
就是这个千刀万剐的恶心鬼真令我生气!
那家伙简直就是个变态狂,没有他想不到的坏点子,跟踪我、监视我、侮辱我、殴打我。
郭春莎气的咬了咬牙。
我再不要脸,好歹也有那么一点尊严的。
可那货简直就是不把我当人看,认为我就是满足他兽欲的工具,太不尊重人了。
当时我也是被他的疯狂行为吓呆了,如果我再不反抗很有可能就会被那货弄死,想到这我就胡乱的抓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他疼,让他马上收手就行了,我就连看都没看抓起东西顺势就捅了一下,他叫了一下真不动了。
看到他肚子在滴血时我也害怕了,手里的东西我看到时也怕极了,原来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
那货倒是麻利,当我从床上爬起时才感到鬓角非常疼痛,头上起的包、胸部的瘀血、胳膊的擦伤,你们都看见了。狗东西下手也太狠了。
我没想到那货来报案,正在犹豫我该咋办,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事也太离谱了,我没想到一个能亲自到公安报警的那货竟然在半夜死在了街道,或许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吧。
郭春莎说完,长长出了一口气。
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妹妹,我不配当她的姐姐,回来不到十天的时间里,惹了这么多烂子。让我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毁完了,给她把脸丢尽了。
这下好了不连累她了。
郭春莎说完这句话,双眼盯着地板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