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莎莎给孩子拿了个玩具车,高兴得孩子爱不释手。
这时沈莎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条递给吴之玄:“我一直想着你来取,但你没来。时间也长了,我怕忘了,就给你送来了。”
吴之玄知道那是什么,就是他给沈莎莎写的收条。其实自己也曾几次路过医院想以此为借口见她的面,但就是犹豫的没来过。
吴之立没有接收据:“我一直说顺路了到你这拿,你看总忙得就忘了。那你写的收条我今天也没带,等哪天有时间了我给你送过来,你再把收据给我。”
“没事,我要不要那都无所谓,关键是把你的条子要给你,我东西都拿了还把这拿着,万一我问你拿这条子要东西,你是不是赔大了?”说着,沈莎莎把条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信任你。”
“吴哥也是诚信的人,相互信任。”
两人就这么聊着聊着,不知什么时候孩子都趴在床头睡着了。
吴之玄轻轻地走过去把孩子抱上了床,沈莎莎帮忙给孩子脱了外套,盖上被子,就势坐在床边。
“还好,今晚没要奶奶,我还担心不在这睡。”吴之玄松了口气,小声说着。
沈莎莎抬手看了看表小声说:“都十点多了。时间咋过的这么快,不早了,我要走了。”她看了看吴之玄一眼,并没有从床边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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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之玄望望孩子,又望望沈莎莎:“要不我送你回宿舍?”
沈莎莎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其实回宿舍也是我一个人?”
“你一个?”吴之玄感到惊讶:“宿舍没舍友?”
沈莎莎笑了:“什么舍友?那是我们结婚时争取的家。”
“结婚的家?那怎么会一个人?”
“我都离婚快两年了,你不知道?”
听了这话,有点懵圈。
自从和她在煤场因手链认识后,对她的信息全然不知,包括她几次主动到自己的办公室,吴之玄总认为是沈莎莎接近他无非是想捎东西方便些,根本没有打听过人家的个人情况。
他一直以为沈莎莎还是个未结婚的女孩,虽然几次也想问,但碍于妻子的离世,总觉得询问人家他认为是女孩的这些话有点不合适,再加上自己曾分析认为,要再婚也得找个离婚的女人,哪家姑娘愿意跟一个死了妻子的男人,况且还留了个孩子。
“咋了?你不相信?”沈莎莎又坐下:“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没人会拿这事开玩笑。我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嗯,我总以为你还没结婚。”
“我现在就没结婚啊。”沈莎莎笑着说:“妥妥的单身。”
吴之玄看到沈莎莎那两个迷人的酒窝,心里一惊,这不就是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熟悉的酒窝吗?那白里透着红的面庞在白衣服的衬托下是那么的好看,以至于当时自己是那么的不自在,满头冒汗。现在又觉得那酒窝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漂亮。
自己也曾在她离开办公室时心里有一种隐隐的念头,却被自己克制的主观意识浇灭了火苗。
“你咋了不说话?吓到你了?”
“噢,没有没有。”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有没有。”
“那你咋不说话呢?”
“你说,我听。”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啊?”
吴之玄喝了口水:“说啥都听。”
“你可真逗,我没啥说的了。要不你说,我听?”
“那你们有孩子吗?”吴之玄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冒出这样让人尴尬的的话题,以至于暗地里责怪自己不会和女人聊天,低情商,不安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