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带着孩子们在老母亲生前的草屋里住……”
谢安看向她,问道:“既然你都说田永富是个杀千刀的,为何刚刚还替他隐瞒?”
田氏垂下头:“各位大人,村中人言可畏,民妇从小听之任之,早已听怕了。”
“若是让众人知道民妇偷人,即便没影的事,也能讲出花儿来!……我能成为两个孩子的娘,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如今民妇被休,已是难堪,若是再加上偷人……”
“那我的孩子该如何面对啊?”
一旁的林娇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田氏说她是个小姑娘……
她只道,田氏懦弱,愚昧,却不知所受的委屈都是为了孩子……
林娇咬唇。
放在腿上的手狠狠收紧,眼底划过一抹歉意。
萧慎徽眉头紧锁,起身走下来。
他沉吟片刻。
心中有了一些明了。
看来,田永富所说的发财之道,应该和针灸痕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