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徽蹙眉:“背后议论姑娘家,不是君子所为。”
谢安跳上马车,一边弯腰掀起轿帘钻进去,一边嗤笑:“王爷,您还不了解我啊,从小被我娘骂小混混长大的,说起来,她一天不骂我,小爷儿一天就皮痒痒。”
萧慎徽踩着脚踏,上了马车。
男人举止得体,肩宽挺括,腰身笔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清冷气质。
当他掀开轿帘时,下意识回眸,看向站在树下的那抹身影,只瞧她发间的鹅黄色缎带随风轻荡。
然后那女子背对人群,抬手举过头顶,伸了个解乏的懒腰……他看到这,收回视线,紧抿的唇角轻勾。
闺秀……
萧慎徽弯腰进了车厢,一张脸恢复之前的冰冷。
他吩咐车夫:“去县衙。”
谢安坐在他的对面,歪躺在软垫上,晃着二郎腿,吃着从抽屉中翻出的糕点。
忽然间,他撇见萧慎徽腰间的某样东西,口齿不清地问:“王爷,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