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不管了!
无论严禄芝怎么发疯,他与他现在还都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杨银山侧身拦在他们身前,抬眸冷声说道:“公子,属下的意见是先不要轻举妄动!最近两天,我在学院里,听住东市的同窗说,凤祥茶楼前有一位貌如天仙的女子摆了一个寻缘小摊!”
“第一天便吸引了定远军中的总兵高沛前去!我昨日派人去了一趟,得知那位女摊主不是别人,正是林家女!”
“如今林娇不同往日,我们把她抓了,不就等于把高沛吸引来了吗?”
杨银山说的有理有据,可严禄芝偏偏觉得这是假话!
话音刚刚落下,他猛地抬脚,踹在杨银山的肚子上:“你当我是痴的不成?”
“为了你的小娘们,花这么多的心思!居然还搬出高沛来!”
杨银山整个人飞出很远,直接重重摔在墙上,捂着肚子,一张脸因为剧痛而涨红,嘴角涌出一丝血迹。
他盯着男人,缓缓地眯起眼睛:“公子,你……”
严禄芝叉腰走过来,立在他眼前,窗外的日光落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间,他的表情越发猖狂,越发狰狞。
“我是谁!我是严衙内!我是这庆门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严衙内!除了我爹,谁还能管得了我?是你吗?还是你——?”
严禄芝双目中充斥着红血丝,伸出手指指向屋内的其他仆人,挨个质问。
所有仆人吓得双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道:“公子,奴婢们不敢!”
“不敢?”
严禄芝转回身,重新垂眸看着躺在地上的杨银山,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挑眉问:“他们不敢,那就是你敢喽!”
杨银山拼命隐忍:“公子,你喝多了!”
“谁给你的胆子来命令我?杨银山,你现在可以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是我太纵容你了!”严禄芝表情狰狞,说话间,抬脚不停地踹在杨银山的身上:“我让你算计!我让你算计本公子!”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肩头,胸口,手臂,大腿上……
即便杨银山满身伤痕,严禄芝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还在咒骂:“你真是本公子的好军师啊!将自己玩够的臭娘们引荐给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