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整顿不久后,伊蕾娜就重新踏上了旅程,告别了这个令她心有余悸的地方。
每每回想起来自己被那些物品奴役,像条舔狗一样对这些玩意示好就会不自觉地不寒而栗。但现如今任何可以触景生情的景色都被某人夷为了平地。
罪魁祸首就是坐在扫帚后面的那个雕塑。
虽然这个雕塑和平日里一样一声不吭的,但因为相处久了,总是能不知不觉感觉到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
“总感觉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伊蕾娜平稳地驾驶着扫帚。“先说好,道歉的话就免了,我的精神损失费就和救我那账一笔勾销吧。”
“事到如今,你还不怕我吗?”琴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会离这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远远的。”
“所以你才不是我。”伊蕾娜说道。
“为什么?”
“你似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