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故乡贝阿朵莉切那个地狱之境,这种老掉牙的东西早就有破解之法了,与此同时还诞生了改良后的王针……切尔萨斯的情针在那王针面前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小主,
他见证过太多的苦难,早就对平民遭受的无妄之灾感到免疫了。
何况……他不觉得自己一个人有本事能改变这里的世界。且不说他没了解过情针的破解之法,即使他了解过,他也不会去当个救世主。
因为,让周围王国乌烟瘴气的从来不是情针。
这只是一种工具。
真正的毒瘤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这些毛病倒是和贝阿朵莉切那些坐山吃山空的混球一个德性。
这个世界没有情针,就没有逼良为娼了吗?那些贵族照样会胡作非为。
他只是一介旅者,做到自己最大的价值即可。
顺路搞毁搞毁某个生产基地这种小事还是能做的。在这之上更高层面的事情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到底,给他发布委托的人,自己是不是也在从事这种黑色贸易也不一定,说不定只不过是单纯想打击一下他的竞争对手罢了。
琴行走在切尔萨斯的街头,还是一成不变的着装——衣衫褴褛的便衣以及看上去就额外残破的剑鞘。
但看得出来里面的剑似乎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把了,之前那把破剑已经寿终正寝了,只不过它的继承人也还是一把破剑,在破这个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切尔萨斯处处透露着荒凉的诡异,黑色的藤蔓遍布切尔萨斯的大街小巷,透露出一股无形的诡异感。
也难怪入境的时候门口连入境费都不收了,来这里的人还着实需要一定勇气。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要做“生意”的,入境费这点小收入大家伙还真瞧不上。
就当琴随处走走的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这位小哥,要看看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