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参加宴会的人都收了看热闹的心,一个个认真举杯恭维起来。
大家都围着云家三个男人接连吐出祝贺的话,而九游则戴着小领结昂首挺胸地站在台子上一览众山小。
看着被养得身形修长、气度不凡的崽子被介绍到人前,他心里满是自豪感。
但很快他就跳下台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路飞过去。
九游看着许琳小心翼翼地摸上去,他连忙用鸟喙啄她,等人吃痛捂嘴又闪开她奋力挥来的包。
许琳低声呵斥:“该死的傻鸟,滚开!”
这段时间许家负责人都被云家举报停职在家,公司的运行也陷入困境,许父在外受挫就把气撒在家人身上,整日酗酒打骂许母。
许琳看着母亲被这般折磨,心底越发憎恨云家不留情面,从许父那知道云家要开宴会也央着要来。
她心里蛰伏着吐毒液的毒蛇,想要一举击杀云家,也早就下定决心要用云氏的逝去托举许家。
命运兜兜转转,她还是踏上了偷盗云家核心文件的路。
九游躲得快越发得意,却一时不察被许琳砸到脑袋贴着墙滑下去,没一会看到她溜进书房,一会又匆匆提着裙摆跑出去,差点仰天呐喊“抓小偷”。
但思及这么做会引起恐慌,他还是忍住了。
跟着追下去,他鼓足劲要和许琳继续battle却感觉身子一紧被云子优抱走。
这段时间少年突然开窍,除了课业还经常跟着云南知潜心学习公司的相关工作,看起来深沉不少,气质越来越向运筹帷幄的云南知靠拢。
在通过九游咋咋呼呼的心声得知许琳会在宴会上偷文件时,他就设下了这个陷阱。
那份文件是他联合云南知放在电脑里的,至于那些真正的文件他早让云南知拷贝收起来了。
但这一切反击的前提是基于他能听到九游的心声这一事实,他怕九游知道了会感到不适或者生气。
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坦白。
此刻看到虎皮鹦鹉飞上跑下惩戒许琳的样子,他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习惯性地揉揉九游的小脑袋,却听到九游“啊”一声痛呼出来。
他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扒开鹦鹉的羽毛看到肿起的皮肉,瞥向许琳的眼神泛冷藏冰。
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云南知也察觉了这边的动静,面对许家掌舵人的笑脸,不冷不热地颔首举杯:“不胜酒力,大家喝得尽兴。”
许父尴尬地笑笑举杯掩住眼底的不悦和愤怒一饮而尽,却看到女儿捂着手臂满身是酒的站在旁边,一时怒火上涌:“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回去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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