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丝悯没有再细想,知晓殿下是找他问罪的,他干脆利落的掀袍跪了下来。
“和亲之事是臣糊涂了,臣有错。”
周丝悯干脆地认错并没有让姜悬珠开心多少。
她起身,站了起来。
挥手让身边伺候地宫人退下后,姜悬珠不紧不慢地说,
“光是认错就够了吗?还是该有些惩罚才好。”
周丝悯微微抬头,就见她手边放着一把嵌满宝石地匕首。
姜悬珠抽出匕首握在手里,一步一步走近跪着的周丝悯。
“太傅,把衣服脱了。”
殿下的话钻进耳中。
周丝悯闭了闭眼,手指有些颤抖,但还是顺从的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殿下生气了,他只要让殿下消气就好。
见周丝悯这么听话,姜悬珠还有些意外,不过马上就开心。
越听话,越好不是吗。
男人的衣衫逐渐变松,周丝悯将下唇咬得泛白。
他是读书人,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
他僵硬的将外衫褪下肩头,然后是中层更,再是最后一层里衣。
一片白得晃眼得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如今的天气冷,便是室内燃着炭火,裸露出来的肌肤还是被冻得有些僵硬。
姜悬珠看着周丝悯的身材,讶异他身材居然不是那种文弱无力的,身上居然还有一层薄薄肌肉。
周丝悯闭着眼,手握成拳,感受到殿下逐渐走近自己。
冰凉的触感抵在了他的肩头上,他很快感觉到一点刺痛。
姜悬珠拿着匕首,玩儿似地搭在他裸露出的肩头上,肩头浸出一片血色。
周丝悯咬着唇,感觉到殿下逐渐绕到他地身后。
肩上地冰冷也移开了。
姜悬珠打量着他的背,比划着打量在哪里开始落笔。
很快,周丝悯发出一阵闷哼声。
脊背上的皮被划开,锐利的匕首不住的移动,带动周丝悯的肌肉不断颤动。
周丝悯忍得额头出现一层薄薄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