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远:“这水管是爆了多久呀，都淹成泳池了。”

他还在吐槽，杨川已经看向了姜悬珠。

“今晚这边住不了了，悬珠，我能在你那边住一晚吗？”

顾明远:……

他就是小丑，刚刚还乐呢。

空气一下变得安静。

顾明远磨磨蹭蹭的，还是说，“我要不先回去睡觉?”

他到底还是先回去了，不管悬珠的决定是什么，他不想自己在那里给她压力。

姜悬珠转身回到自己屋里，杨川自觉跟上，带上了门。

姜悬珠坐到沙发上，一脸戏谑问杨川，“水管真是自己破的吗？”

杨川抿嘴笑，透出一点狡黠，“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

姜悬珠不理他，杨川坐到她身边，把玩着她的手，她的手白净，这半年来因为常拿着笔，中指上生出一层薄茧。

杨川轻轻抚摸过那薄薄的茧层，“悬珠，我困了，我想睡觉。”

姜悬珠瞪他一眼，“家里有搓衣板，你先跪一周吧，延续一下传统。”

杨川闻言脸上的喜意垮了。

“我跪。”

他咬牙切齿的说，都怪自己当初那么憨，居然想了这么个蠢招。

第二天，顾明远视线假装悄无声息的打量过杨川，见杨川走路姿势有点怪，顾明远脸都绿了。

不是，还整上花样了？杨川装成这样给谁看?

顾明远生气了。

他当晚抱着枕头来到楼上，一脸雀跃的说，“悬珠，我屋里水管也破了，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晚。”

他脸上的雀跃毫不掩饰。

杨川真的很想说，你算盘珠子都蹦出来了。

顾明远成功留下，杨川被他关到了门外。

杨川摸摸自己青疼的的膝盖，这次他可没敢阳奉阴违，都是实打实跪的，今天早上起来差点走不动路。

他看看门，罢了，顾明远始终顶着一个名头。

他现在的日子算是偷来的，能得一刻欢愉已是奢求，顾明远都愿意退一步，他也愿意退一步。

顾明远第二天眉飞色舞的，招待顾客的时候脸上的笑就没落下来过，杨川心里暗暗吃味。

顾明远心情好，晚上买了条鱼回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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