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辛琢好久都不说话,在祁越耐心耗尽前,他终于妥协,“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姜流启生得和姜悬珠很像,至少有九成像。
“他叫姜流启,是我和姜悬珠的孩子。”祁辛琢冷静说。
祁越直接以手握刃,将长剑硬生生扳断了,血从她手中流出,她丝毫不察,只恶狠狠道,“这个混账东西!”
祁越一挥手,背过身去,“把他们两个软禁在宫内,不许随意走动。”
吩咐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还娶祁辛琢呢,她这是来给姜悬珠找男人找孩子了,祁越越想越气,恨不得隔空给姜悬珠两拳,这个混账玩意儿!
“拿纸笔来,我要写信。”
祁越连手都没洗,就着手上的血污给姜悬珠写信。
开头:噼里啪啦一顿骂。
中间:噼里啪啦一顿骂。
最后:祁辛琢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个混账东西快滚回来把他们带走!
结尾:噼里啪啦一顿骂。
远在西州郡的姜悬珠: 啥 ? 你说啥 ?
。
一个半月后,收到信的姜悬珠再一次拖家带口的回到了京都。
京都经过血的洗礼,如今已经不同以往,到处都是祁越的黑甲军,瞧着就阴沉可怕。
姜悬珠回家后把男人孩子往姜家一丢,自己马不停蹄的就往皇宫赶。
于是一冷一热又见面了。
“哟,还知道回来呢?”祁越高坐上首,一身红衣,看着血气十足,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姜悬珠装傻一笑,老实收拢腿并着手跪下,“陛下。”
祁越嘴角抽了抽,“起来,跪什么跪?现在不是你套我麻袋的时候了?”
姜悬珠一副老实样,“哎哟陛下你这说的哪里话,草民可没干过这种事。”
反正就是死不承认,你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