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燕平王妃将女儿受了欺负的事告诉了燕平王,打算明日就到宁王府向宁王妃讨要说法。
燕平王:“宁王府?夫人,此事也不能光听婷儿的一面之词,据本王了解,安宁郡主不是会主动招惹别人的人,这其中是不是还有我们什么不知道的事?”
燕平王妃:“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婷儿还能冤枉了她不成?如今女儿受了委屈,你这个做父亲的不想着为女儿讨回公道,居然还觉得是婷儿的错,你就是这样疼婷儿的?”
燕平王:“我当然疼爱婷儿了,不过婷儿的性子你我都了解,总不能光听婷儿所说就冒冒然上门去讨要说法吧,对方又不是普通官员,那可是宁王府。”
燕平王妃:“宁王府又怎么了?宁王虽说是皇上的胞弟,但你好歹也是先帝封的王,燕平王府岂能随意被他人欺辱,谁都担不起藐视先帝的罪名。”
燕平王:“这样吧,明日等本王将事情的经过再详细的了解一下,我们再做决定,好吗?”
燕平王妃:“景怀,我就知道你变了,以前不管旭儿或是晟儿有何事,你都紧张不已,从不会让人欺负了他们,婷儿到底不是从小在你身边长大的是吧?特别是你将那狐媚子母女两带回来后,你就完完全全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婷儿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都没心疼过婷儿,我知道,你心中早就没有我们母女两了,你的心中只有你的那个狐狸精和她生的贱种。”
燕平王妃气过头了,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
燕平王听了,脸色都冷了几分:“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兰悠也是本王的女儿,什么野种,你好歹是堂堂的王妃,说话竟这般口无遮拦,本王再说一遍,这是最后一次,本王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野种二字!”
燕平王妃:“好哇,景兰悠是你的女儿,婷儿对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了是吧,那你走,你去找你的女儿去,去找你的心肝宝贝去,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告诉你,婷儿有我这个做母亲的疼她就行,不需要你!”
燕平王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这副泼妇的模样,也不想再和她吵下去,直接拂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