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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百里樱并未提起她心不在焉左顾右盼的事儿,但阮梨初就是羞愧得不知所措。
她的脸火辣辣地发烫,头垂得快比脖子还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百里樱和百里浅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小姑娘表现的都这么明显了,她们若是还看不出来那可就是瞎子了。
百里浅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作为师父的百里樱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凡是需要和宣王府对接的时候,就派阮梨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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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宣王府回来后,阮梨初便一直窝在府中没有再出去。
一来是因为没有什么非出不可的必要,二来则是马上要到去南华寺的日子了,她要养精蓄锐。
这几日京都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户部侍郎之女在游湖时不小心掉到了湖里;
赵将军之女在打马球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
御史大夫之女在郊游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安岁岁笑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看来人啊平时还是要行善积德的,不然说不定哪天就会遭到报应的!哈哈哈哈哈!”
阮梨初也笑了,只不过没有安岁岁这么夸张,“看把你高兴的,就差蹦起来啦!”
“蹦起来也表达不了我此刻的心情!哈哈哈哈哈!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让那些恶人都受到了惩罚!”
确实都是恶人,因为这些人全都是那日诗会上找她茬的人,换句话说就是与阮桃交好的人。
阮梨初自打听说了这几件事,就意识到了这其中的不寻常之处。
苍天是有眼,但有眼的这么及时还这么巧合的,有些不太可能。
可若是某人为了替她出口气而做了些什么,那就很有可能了,非常特别极其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