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吃醋?”她说的小心翼翼,但眸光却很是直接,“野男人,你该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醋吧?”
陆谨在离阮梨初一步的地方站定,背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跳。
他没有吃自己的醋!那个人不是自己!
“那不是我!我没有在吃自己的醋!”
话音落下,陆谨闭眼,重重叹了口气,等着那个该死的蛊发作惩罚他。
出乎意料的,无事发生。
不仅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换来了一众人的好奇,不仅阮梨初还有安岁岁,还有玄北。
“是我说错了,那确实不是你,你和他不一样。”阮梨初说的极为认真和诚恳。
方才确实是她说错了,这两个人格彼此独立,她怎么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呢,顶多是用同一个身体而已。
“我和宣王是一一”陆谨说的很快也很急,就好像一刻都等不了。
可还没等他说出双生子三个字, 一种蚀骨钻心的疼痛就从四肢蔓延到全身,一寸寸撕扯着他的神经,意识渐渐模糊。
上一句话无事,他便想着试试能不能将那事说之于口,甚至还抱着“万一蛊失效了”的期许。
却没想到......
关于身上的蛊,陆谨对它知之甚少,只知道与双生子有关的不能说。
可这个范围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话才算作与双生子有关,什么样的话能说,什么样的话不能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了解。
这些年他和宣王彼此心照不宣,为了不让蛊发作,他们几乎不一起出现。
因为一旦同时现身,就避免不了的要被问到那个敏感的话题。
兄弟二人没有一个是愿意撒谎的,可又不得不屈从于现实,因此二人除了实在没办法,基本上不会同框。
这个默契的共识,自打宣王重见天日后就开始了。
甚至为了避免被问及双生,宣王连朝政都不参与,一心只做个闲散的王爷。
久而久之,那些有疑问的人也就不再提及这个事儿了,也都接受了两个人是亲兄弟长的像也是很正常的这个事实。
但接受是一回事,一旦一起出现还是会有人好奇会有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