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春华长叹一声,眉毛都要拧成死结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精通算学,否则那萧玥怕是要得逞了!”
阮梨初看着,心中盘算。这题她知道该怎么解,她在想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继续让容春华代替她。
这题就算精通算学也无用,因为它就不是什么正经题。
不正经的人出的不正经的题,还装模作样地说什么真心请教,简直可以说是荒诞至极!不要大饼脸!
真当这样,她就不知道怎么答了吗?
见无人应答,使臣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听说,上次答题的是你们大盛的状元郎,不知这次状元郎有何见解啊?”
因身份问题,他们洛月人的位置都很靠前,所以他说完话之后,就朝身后看去。
谁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点名,而且开口就是状元郎温辞。
温辞本人也没想到,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倒是没想到,使臣竟然对我了如指掌。”
使臣并不接话,而是直接问道:“那么敢问状元郎,这题,你的答案是?”
温辞正准备开口,没想到对方还有话要说,“还是要提醒一下状元郎,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不能随意编造一个数字。”
说完,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温辞,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温辞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温和如春,辞暮尔尔,岁月静好。
“使臣又怎么知道我说的答案是编造的还是正确的呢?你又不知道正确答案,我就算说了,你也无法判断。”
“换言之,我就说那是正确的,你奈我何?像景明一样蹲在沙漠里一粒粒数吗?”
“当然,你若是一口咬定我的是错的也可以,结果就是同样还得蹲在沙漠里数。”
“所以说,你的那个所谓的前提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温辞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也学这使臣清了清嗓子。
“当然,既然使臣已经说了不要数字,那我换一种解法就是,像这种粗浅的题目,答案可不止一种。”
萧玥现在一听到“粗浅”这两个字,就生理不适,甚至想吐。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大盛可能要抓着“粗浅”这个词反复说。
使臣倒是不像萧玥那般,他内心极为淡定,甚至有点想笑。
在他看来,这大盛的状元郎就是在自己给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