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桥川……”
“可以叫我去死……”
呲呲呲,一阵老鼠叫般的偷笑声。把耿立冬从睡梦中惊醒,他扭了扭发酸的脖子。耿立冬转头看向发出动静的方向。看见一个色眯眯盯着一位美女看的‘色狼’、一个魅力四射的美女、一个气鼓鼓盯着色狼的萌妹子和对面拿着汽车杂志捂嘴偷笑的男生。
耿立冬愣愣的看着这有些熟悉的一幕。突然一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因为这一段记忆的突然涌入,耿立冬感到头晕目眩。耿立冬索性就躺在靠背上闭眼休息了。
耿立冬看着‘自己’脑海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画面。前世自己是孤儿。从高中毕业开始就没在上学进入社会了,发过传单、进厂打过螺丝、送过快递、最后在全国百强企业饿了么送过外卖。而自己穿越的原因竟然是被一个酒驾的司机送到这个世界了。
而今世,自己成为了一个‘富’二代。虽然不是独生子。但家庭情况还是比较幸福的。父亲开了一个规模不大不小的小的科技工厂。母亲是一个高中的英语老师。还有一个上高二的弟弟。
随着前世今生的记忆回放结束,刚刚看见的几个人。耿立冬发现自己穿越到一起同过窗的影视世界。而旁边的那几个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团。自己也成为电视摄影班第25个同学。耿立冬无奈的摇了摇头。
旁边突然传来,“我在另一个车厢还有两个位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过去坐?”肖海洋邀请钟白道。
钟白不假思索的道:“可以啊!帮我拿一下行李。”
路桥川则面露关心的道:“你真的相信他啊?谁坐车买4张车票啊?”
肖海洋则面露不悦的道:“干你屁事。”
三个人又因为钟白的行李箱颜色的问题探讨了两分钟。钟白刚离开,被压制了10年的闷骚的路桥川。开始孔雀开屏式的浪起来。而作为准海后的的林洛雪拿捏路桥川不是小把戏吗。
耿立冬仿佛看了一场又一场无厘头的喜剧。当火车到了终点站,耿立冬又学习到男朋友和男性朋友、女朋友和女性朋友的新解释。耿立冬无奈的摇了摇头。
耿立冬慢慢的跟着丧丧的路桥川,他准备参与一下下一个名场面。当路桥川行李箱放在出租车后备箱时。耿立冬趴在副驾驶的窗口对着司机说:“师傅,南方传媒大学去吗?”
着名出租车司机:“去去去,顺路顺路。完全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