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的精神波无处不在，三叶·格蕾华莱的情绪变化自然在他的感知当中，不过……杨辉没有向三叶·格蕾华莱解释，就当她完全不存在一般。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办法找到你，你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拥有数据和意识双形态特性，如果不是卡露雷乌姆·法乌尔提供的情报，我还真找不到你，哦，对了，还有那段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拥有的那段基因，梅比确实是个天才，仅凭所有人的体检报告就能发现这段异常的基因存在，虽然还没有查清楚那段基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过……既然你已经被抓住了，想必菲斯克·布莱克伍德应该会告诉我答案，而你……”

“咔嚓~！”

“啊~！！！！”

“……留下来的作用，也就是实验素材了。”

“杨辉上校，请住手吧。”正当杨辉准备将欧奇达切亚的四肢全部碾碎时，三叶·格蕾华莱从身后拉住了杨辉，胆战心惊地请求道，“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请不要……再折磨她了。”

“哪怕她操控过你？还影响过【德莱斯特利迦】的全体成员？”杨辉看都不看三叶·格蕾华莱一眼，虽然无形的大手停下了捏碎的动作，但力道一点都没有放松，只需要一个念头，欧奇达切亚的四肢骨骼就会被全部捏碎。

“她……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杨辉上校……我们不……不应该再虐待她了……毕竟……虽然她是俘虏……也请您……不要因为她……彻底走向疯狂……”

“……”杨辉终于挪动了视线，微微扭头看着三叶·格蕾华莱，一直禁锢着欧奇达切亚的无形大手也松开，没有了支撑的欧奇达切亚如同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凄厉的惨叫已经耗光了她的体力，剧痛让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呼～发泄一下，果然舒服了。”杨辉吐出一口浊气，双目清明，刚才的狠辣与残忍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如果不是欧奇达切亚的惨状，三叶·格蕾华莱根本不相信刚才的残忍折磨真的发生过。

“杨辉……上校？”

“好了，压抑得有点久了，发泄了一下而已。”杨辉摆了摆手，让三叶·格蕾华莱不要那么紧张，“而且我也不会对自己人发泄的。”

“这……好吧，我明白了。”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三叶·格蕾华莱不可能因为杨辉的恢复和两三句话就忘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没错，酷刑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被折磨的是她的敌人，但……那又如何？

完全没有见识过酷刑，而且还心地善良的女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被残忍地折磨，谁都会留下阴影的吧？

“好了，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吧，欧奇达切亚有我盯着她跑不了。”

“自己的……身体？”三叶·格蕾华莱闻言愣了一下，打量了自己，又打量了四周，还是【德莱斯特利迦】的舰长室，但又有所不同。

雷诺德·哈汀不见了，原本手里握着的手枪也不见了。

“这里是欧奇达切亚藏身的数据精神空间，类似一种特殊的意识空间，我也是通过梅比做出来的小玩意儿才能来到这里找到你和她，你的话……”

“我的话……”三叶·格蕾华莱紧张了起来。

一，她没有梅比做出来的东西。

二，她不是精神波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