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心瑷为此大发雷霆。
毕竟在她看来,哪怕只是靠她的名气和声望,也能让这些剧场接受伴舞换人这档子事。
谁知,没一个卖她这个面子的。
舞蹈圈子就这么小。
很快这事儿就传遍了。
崔心瑷本来就因此恼火得很。
大概是许留夏婚礼前几天,崔心瑷出事了。
“现在说法很多,有说是彩排的时候,舞台置景坍塌砸到了她的身上,导致她受了永久不可修复的伤,复健的机会都没有,以后是没法子再跳了。”男舞者说着说着,又有点惋惜。
纵然崔心瑷可恶,可这样一个天才舞者,以这样的方式陨落,还是让人唏嘘可惜的。
许留夏也听得直蹙眉。
得多大的事故,才能让她连复健的机会也没有?
“崔心瑷这边一出事,咱们前剧团的资金就立马断了,本来这半年多来,剧团的账面就乱得要命,现在没了资金,崩坏得那叫一个快!!”赵姐一脸啧啧,“老覃还打电话给我,问我借钱补窟窿来着。”
老覃就是和前团长疯狂内斗的那位。
他本来以为自己接触到财阀,从此就能一飞冲天,为此没少帮着崔心瑷背后的资本整合作了二十几年的老伙伴团长。
没曾想,得势之后半年,别说飞升了,他辛苦奋斗了半辈子的钱财,也都搭了进去。
资本倒是轻轻松松退场。
“老覃活该。”许留夏打字。
“就是不知道,那位崔小姐会不会把气继续撒在咱们身上。”男舞者叹了一口气,“上半年的演出,如果不是许老师和赵姐周旋,都不知道要取消掉多少。”
“怕什么,刚才姓陆的不是说了吗?以后咱们想去什么剧场演出都行……”一个嘴快的,话跑得比脑子快十倍。
“诶!”
其余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冲他喊道。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慢慢的捂住了嘴巴,又怯怯的看向许留夏。
许留夏没生气,反而笑了笑。
“他要做,你们就随他,别觉得欠他人情就行。”许留夏缓缓在手机上打字。
原本,崔心瑷也是冲着她来的。
既然陆衍沉能避免赵姐她们招受无妄之灾,她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