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没想明白,他到底图什么,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尖尖上的人了,在我看来,他得到的,可比我们家少爷多得多……至少没在陆家这么个地狱一样的地方长大。”老陈说着,摆摆手,“总之在,你不要再去找他了,恋爱脑要不得!”
聂桑看着老陈,忽然释然的笑了。
“谁说我要去找他?”
“不找他?那你要去哪儿?”老陈疑惑。
聂桑靠在座椅靠背上,漂亮的眼透过前挡风望向前路。
深夜的路上没什么车。
路灯的光一排排打在空旷的路上。
“陈叔,你觉得我是女强人,可现在我出狱只是不跟你走,你要么认为我要去找韩承泽,要么就问我那我要去去哪儿?这正常吗?”
老陈茫然:“不正常吗?”
“不正常。”聂桑坚定的摇摇头,“好似我的人生之路,除了陆衍沉就是韩承泽这两条……不过过去的确如此。”
她是陆文华买回去的刀,十几年打磨,为的是让她为他的儿子们所向披靡。
这样的人生,她好像过够了。
“陈叔,以后我要为自己而活了。”聂桑收回视线,看向老陈,灿然笑起来。
老陈一愣。
不晓得为什么,忽然有些热泪盈眶。
“好好好!”他连连点头,“但是咱接下来怎么走都行,可不能再搞那什么恋爱脑了,孩子倒是可以考虑生一两个……”
老陈絮絮叨叨起来。
聂桑安静的听着,心口的积郁在他颇为有些离谱的念叨中,一扫而空。
第二天清晨。
聂桑在酒店门口,送别老陈。
她不跟着老陈回去,老陈还得回陆衍沉身边去。
“真不去见见陆总啦?”老陈试探性的问。
聂桑笑着,毫不犹豫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