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夏笑了笑:“这你都知道?”
“她现在在港城也算有些话题度的富二代了,总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闲话传到我耳朵边。”
许留夏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我从前也是不爱理她的,就那年初春的时候京市倒春寒下了一场大雪。我很偶然在路边,看到欣瑶把自己的雪地靴脱了下来,穿在了一个赤脚要饭的老婆婆脚上。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走了没多远,又倒回来,把外套也脱了下来,批在了婆婆身上,末了又把自己钱夹里的现金,都放进了婆婆要饭的纸箱子里。”
她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你不知道,她冻得直抖,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抹眼泪,你知道的,我会看一点点唇语,大致知道她是在骂老婆婆的儿孙。说别人想要妈妈都没有,他们有还不爱惜。”
韩承泽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
“可能是我圣母心泛滥吧,想着她生性不坏,我又和她哥哥结婚了,就开始管她。她在陆家的处境很不好,除了两个佣人之外,几乎是没人管的,大概忽然有个人愿意管她,她慢慢就跟我亲了不少。”
“所以我才说,陆家上下没什么好东西。”韩承泽发动车子,“陆欣瑶能遇上你,上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
许留夏感觉到,他的情绪,好似瞬间变得十分糟糕。
可这感觉片刻之后就消失了。
韩承泽转开了话头,聊起了轻松自在的事情。
后来,当一些事情完全浮出水面之后,许留夏回想起这些种种,才后知后觉,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许留夏先去店里买了鞋,随后回到半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