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一部南法风情的老电影,电影里呈现出来的景物美得仿佛油画画作。
电影结束时。
陆衍沉捏着许留夏的手,看着她说起了在巴黎的那套房子:“留夏,过完年我们还是出国让医生看看的伤好不好?你要是担心治疗会影响到宝宝,延后治疗也可以,就当是旅行散心。咱们还可以顺路去一趟巴黎……”
“之后再说吧。”
许留夏打断了陆衍沉的话,随后就要起身。
陆衍沉却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陆衍沉!”许留夏惊呼一声。
陆衍沉却不由分说,直接吻了上去。
许留夏试图挣扎。
陆衍沉干脆揽着她的腰,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吻急风骤雨一般。
许留夏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呼吸几度被彻底的掠夺,但陆衍沉将度把控得极佳,每当许留夏快到窒息的边缘时,陆衍沉就会给足她呼吸的余地。
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次。
陆衍沉这人,不管做什么都霸道,包括夫妻之间的那点事。
只要他想,就一定得吃到、还得吃够吃饱。
比如上次在大剧院后台。
可今天,他却耐心的,等起了许留夏的回应。
他的吻落在许留夏敏感的耳后。
动听的嗓音比日常低沉许多,一会儿叫她的名字,一会儿叫老婆,到最后,陆衍沉的语气多了哀求。
他叫许留夏宝宝。
许留夏漂亮的眼眸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瞳孔似乎有些失焦,她轻轻喘息着,望向陆衍沉。
陆衍沉和她对视几秒,又上前吻她漂亮的眼睛,吻她的鼻尖。
许留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又或者什么也没想。
她顺从了身体的本能。
陆衍沉再吻下来的时候,就听许留夏说:“轻轻的……”
三个字。
陆衍沉如蒙大赦。
花厅里烛光摇曳。
为了配合看电影的氛围,室内只余下一些氛围灯,随着烛火一点点熄灭,花厅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临近十二点。
陆衍沉抱着许留夏出了浴室。
许留夏累得只想睡觉,也不管陆衍沉要做什么,等她回过神的时候。
已经被陆衍沉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