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
宫洺笑眯眯的过来:“今天骑爽了吧?还是哥哥们的体力好!”
那几人面面相觑。
“宫洺,你少阴阳怪气……”
宫洺摊手撇了撇嘴角:“开个玩笑而已,都抓紧去洗澡换衣服吧,陆哥说晚上去他的庄园吃晚餐。”
刚刚松一口气的几人。
个个表情悚然。
“宫洺,他到底要做什么?”
“是啊,要杀也就一刀的事儿,不带这样折腾发小的!”
“你们真奇怪,往年不也是这样过的吗?”宫洺修长的指尖,散漫的点了点几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也知道之前欺负许姐姐欺负过头了?”
几人满脸菜色不说话。
“行了,陆哥还能叫你们去家里吃晚餐,说明没和你们生分。”宫洺停顿一瞬,“不过,今晚见到许姐姐,大家姿态还是放低一些吧。”
宫洺说完就走了。
其余那几人,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说句难听的,之前我们嘲讽许留夏那些,不也是陆衍沉默许的吗?”
“自从他爸死后,他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说好听点我们是发小,说难听点跟他养的小宠物有什么区别?高兴了就给两口吃的,不高兴了谁在他那里讨到过好?”
“还是从前的陆哥好,有血有肉完全不是现在这个冷冰冰的变态模样!”
“行了,谁叫咱们没用,命门死死的被他拿捏着呢?今晚他就是让咱们去给许留夏伏低做小的……忍一忍就过了,以后见着这两口子都躲着点!”
末了。
几人又打电话给家里,从家里的收藏里,各自凑了一份规格极高的礼物。
陆衍沉回到家时。
天空飘起了小雪。
大厅里,花艺师刚刚处理完的,他包机从海外空运回来的鲜花。
许留夏一直很喜欢这些色彩瑰丽的花朵。
从前她在外面看到漂亮的花,总会兴匆匆的拍给他看。
尽管他从不回应。
佣人们打扫着修剪花材之后的废墟。
六个花艺师,分别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花瓶,摆放去各处。
许留夏也在门厅。
她脸上挂着笑,正和主花艺师说话。
她手里还抱着一束鲜红欲滴的玫瑰,红色映照之下,她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