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甩开陆衍沉的手:“我说了不要你管,你烦不烦?”
陆衍沉愣在原地。
“留夏!”
这时,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陆衍沉身边跑过,跑到了许留夏跟前,紧张的上下看她:“你怎么样了?赤野说你被板砖砸到了?砸哪儿了?”
陆衍沉虽然因为许留夏在花园餐厅,和别的男人跳舞不高兴。
也拿这个为说辞,发神经找许留夏胡搅蛮缠。
但他其实很清楚,许留夏不会喜欢她那个舞伴。
他只是生许留夏的气。
却没有产生任何危机感。
可眼下……
那个男人只是从他身边经过,来到许留夏跟前而已。
他心里警铃大作。
“我没事。”许留夏对待韩承泽的态度,和对待陆衍沉完全不一样,她难过的示意抢救室,“小贝壳很严重,我很担心。”
“别担心,这家医院的儿科很厉害的。”他停顿一瞬,满眼愧疚,“对不起,我应该留意到不对,和你们一起回来的。”
韩承泽回到疗养所,来了个特殊的病人,等他接诊完,就得知许留夏出事了。
赤野原话说的是:“那一板砖我甚至觉得,她要被砸死了。”
这样严重。
韩承泽惊慌不已,立马就赶了过来。
陆衍沉冷眼看着,许留夏和韩承泽打手语,她在安慰他不要自责,不关他的事。
还说她已经不疼了。
那样有耐心,和不久之前,甩开他的手,说他烦的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许留夏,跟我去做检查。”陆衍沉忍无可忍,冷声开口。
韩承泽回头,错愕的看着陆衍沉,好似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一般。
看完陆衍沉,他又看许留夏。
许留夏言简意赅:“前夫。”
陆衍沉眸光更冷了。
“陆先生是吧?我之前在财经采访上见过您。”韩承泽立马笑着打招呼,“我是韩承泽,留夏的朋友,虽然有些冒昧,但我看她好像不太喜欢您在这儿,不如您忙您的去?这里我会照应好。”
是朋友,而不是心理医生。
陆衍沉没理韩承泽,只看了一眼许留夏,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老陈慌忙跟上去。
“陆总,不带夫人去做检查吗?那可是实心儿的板砖,夫人的脊椎可受过重伤!”老陈絮絮叨叨。
陆衍沉阴沉着脸,直到走进电梯里。
“你留下来。”他对老陈说。
“啊?”老陈茫然。
“守着她把检查做了!”陆衍沉冷声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