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赶紧回城回禀家主。”
豢养私兵这事被发现,那可是杀头的重罪,若非必要,他们必须当面回话。
几人边说边走出,“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土松软了不少?”
说罢,他又跺了两脚。
等其余几人察觉到不对时,他们已经被几张大网吊在了树上。
“你们是什么人?”
沈聿明缓步走出:“本王是你爷爷,正带兵演练,你们又是打哪来的?”
听着这话,几人对视一眼,中间那个问道:“王爷何时来的?方才可有见到一伙贼人?”
沈聿明示意他们把人放下,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问本王?”
武昌作为王明远的得力干将,这么多年一直被人捧成了心高气傲的性子,他满地挣扎:“就算你是王爷,那也没有无缘无故把人抓起来的道理。”
这些人害了这么多人,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沈聿明心情本就不好,心头的怒火正无处释放,他就自己撞到枪口了,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在这里,本王就是道理。”
说罢,抬脚踢向武昌的手腕处,一根圆竹从武昌手中滚出。
沈聿明脚尖一勾,圆竹的底下还垂着一根引线,他摆弄了两下,明知故问:“这是何物?”
武昌冷笑:“王爷拔一下绳子,不就知晓它书何物了吗?”
沈聿明闻言,两手捏住了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