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卢家式微,屡屡被其他几家冒犯,后来再得皇上重用后才逃脱了被人蚕食的下场,但还是苦于没有私兵。
陶妍得知后想尽一切办法去见了卢宏,给他献了一计。
卢宏大喜,又答应她过几年就接她回府。就在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爹被斩首,卢家人尽数入狱。
卢家大势已去,她养不起那么多人,于是带人投靠了势弱的王家,只待来日寻得机会报仇,没想到云暮的命这般硬。
对方一个阉人都能上位,她贵为卢家之女,却成了阶下囚,她不甘!
隐去投靠王家之事,陶妍几乎是吼着把往事道出,云暮诧异的挑了挑眉,她倒是不知当年卢宏在京城还有这段往事不过他还真是胆大包天,明令禁止不许狎妓,还明知故犯。
“那些孩子呢?你送到哪去了?”
“杀了。”
云暮自是不信,苦心经营多年,怎会说舍弃就舍弃?她知陶妍不会再开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武德几人身上。
看着陶妍的双眼,她突然问了一句:“那日牢房刺杀,他们的药是你给的吧?”
陶妍恨声道:“我只恨没有多给他们两包药,杀不死你,能毒瞎你也是好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她欲故技重施,但云暮没给她机会。
城东,广华坊。
云暮走门口大敞的宅子,一声声尖叫从后院传来,她快步走了进去。
妇人手里拿着一把沾了血的柴刀乱砍,砚石没带武器,正试图徒手把发狂的人拦下。
云暮捡起一颗石头,精准地打在妇人的手腕上,柴刀落地,妇人也卸去了一身的气力。刘红见了云暮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沉默地躲进了卧房,还放下了门闩。
看着一院的狼藉,云暮疲惫地捏了捏山根,“砚清,去请个大夫来。”
又对着角落的那几个说道:“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几人同时和云暮诉苦,听得云暮一个头两个大,“一个一个来,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