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高峰和月月就起了床,两人没有吃早饭,准备到屋前村的庙会现场去吃,有更多的品种选择。从圩上出发,到屋前村有10公里,高峰从一侧上了车。点火、松刹,倒档,转方向盘,一连串的动作,跑车迅速调好了头,按照月月的指示,开出了关闭已久的水云居,月月锁好院门,坐上副驾,高峰体贴的给月月系上安全带,跑车一阵咆哮,两人的后背靠在椅子上,一种推背的感觉迅速传到身上,车子如箭一般射出。
车子在圩上慢慢减速通过,在井上村登记了出行名单,转一个小弯,车子开到了通往前屋村的县道上,轮胎不断打旋在水泥路面上,车子或快或慢,像表演杂技。一会儿在一车辆边上,先缓后急赶超,一会儿遇到摩托车队,先缓后急超过,娴熟又驾驶技术精湛的高峰像在表演,10公里的路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屋前村,顺着路标指示,把车停在了小树林边,开始了徒步前往的路段,因为时间还早,高峰就拉着月月边走边看,随着人流前往,10多分钟后,到了圩上。只见两边摆满了售卖炮竹的摊位和食品摊,琳琅满目的食品,让初次来到屋前村的高峰,东张西望,很是好奇。
“月月,就吃这个东西。”高峰看到油锅里滋滋冒着热气的薯包子说。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就敢吃。”月月笑着说。
“薯子我见过啊,吃起来是真的香,还有边上这种白花花的东西,我也要吃。”高峰,像小孩一样的,边指边说。
“好吧,就吃这个,让你真正体会庙会的神奇吧,只是你吃的时候要分外注意,要精力集中,保持不能说话。”
高峰应“可以。”,表示遵守约定。
于是两人就坐在早摊子前。高峰指着薯包子和擂茶,跟那个村妇说,这个8个,这个两碗。可能是来往的人员很多,村妇没有跟高峰说话。只点头且快速的用盘子装了8个薯包子,盛了两碗擂茶,放在他俩的前面。
高峰看着飘在乳白色汁液白麻子,还冒着热气,就抢先喝了一口,一阵麻香,瞬时拥入了高峰的味觉里,还有油茶和花生的香味,高峰仔细品汁,涩涩绿茶味,也能吃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客家擂茶吧?”高峰看着月月,骄傲的说。
月月也喝着客家擂茶,只是点头应着高峰。
高峰于是就用筷子夹起薯包子,用力咬了一口,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嘴里,这时,月月指着薯包子,示意高峰,别说话,自己也在小心的吃着,高峰把可以吃的食物,用筷子挑出,放在盘子上,仔细一看,是一枚一角硬币,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问这是什么情况?眼巴巴的看着月月。月月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津津有味的吃着薯包子,高峰看到月月这么吃,觉得食品没有什么问题,也就大大口朵颐起来。
一会儿薯包子和擂茶就吃完了,高峰觉得还没吃饱,想要继续拿点,月月摇头制止,往前指了指,高峰领会,于是就扫码结账,起身拉着月月往前走。